凤姐一鼓掌笑道:“你不提,我差点给忘了!可不就找着了,有两家我感觉是极好的。一家就在都城不远的通州,固然离着近些,但祖上也是当官的,在本地也很驰名誉。家里有两个儿子,都没结婚,大儿子本年十九,打小便喜好读书,励志能考上状元,所乃至今沉迷学问里头,还未结婚。小儿子本年十七,在家打理田庄,是他父亲的动手,虽年纪小些,却为人老成周道,可比他哥哥还管用呢。
贾母听了雪雁的话,倒真感觉有几番事理,既然要分炊,这债务大房天然也得分担,没事理全让公中来出。再说既然能够不分家,那外头也不会晓得自个这儿分了家,还能不出大房那儿的用度,真是一举两得。
“他那小儿子,我也见过,长的倒是极姣美的,人也懂事有礼。唯有一点,他这小儿子幼时调皮,爬树玩时摔下来,一只腿有些旧伤,走时看不出来,但若跑起来便有些瘸腿了。”
贾母一听信了几分,接着又听雪雁持续道:“再有了,大房已然没了承担,但三mm这儿还需一笔嫁奁呢。现在既要找我借银子,这俗话说‘拿人手短’,我私心也想着三mm嫁的风景些,老祖宗总不会不承诺我这个要求吧。”
王熙凤见雪雁深思了起来,笑着说道:“依我看,这山西的那家倒是极好的,虽说那小子腿有些弊端,可又不迟误常日里的糊口,再说也不是天赋就得的,是背面摔坏的,生下的子嗣也不会有甚么题目。这前头这家,固然家道敷裕,我却担忧那通州到都城不过才几日的工夫,离的未免有些近了。”
事儿就这么戏剧性的说定了,贾母当即叫来王夫人,同她说了这事儿。并言明此中的短长干系,王夫人听完也承诺了下来。
雪雁笑着点头,两人交代了银票,便提及闲话来。雪雁想起探春的婚事,问凤姐道:“前些日子让你帮着三mm留意人家,你可帮手寻着了?”
贾母想到这儿,迷惑的看了雪雁一眼,问道:“这好好的,如何会提起这事儿来。”
王夫人顿时道:“凡事有母亲做主,这母亲说分炊,他们那里有反对的权力?要我看,事不宜迟,这便叫大房的人来讲说这事儿。”
只是为何雪雁要发起让他们分炊?这可真是奇特,这事儿可没雪雁甚么干系,难不成是大房让雪雁说的?莫非大房这些年来,趁了很多银子?
“他家里光是良田就有整三倾,另还稀有不尽的果园山林,这通州一代有一半的庄稼人都是他家的佃农。通州知府和他家老爷都是拜把子的干系,传闻家里另有个亲戚,是在宫里做朱紫的。三丫头是贤德妃娘娘的亲妹子,想来他家也不敢托大欺负三mm,再者说,咱家身份职位也高出他们很多,他们也想着能跟我们靠近靠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