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文昭几近狰狞的面庞,金夫人反而更加平静:“金元宝是我夫君金将军的血脉,于情于理,他都是金产业之无愧的担当人。”
听着那越来越远的笑声,看着面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柳文昭虎伥,金夫人的心越来越冷。
听到这话,金夫民气头酷寒至极,她缓缓坐正身子,整了整衣服,神采也垂垂沉稳下来:“依你看,我该如何对你才算不虐待你这个侄儿?”
一听此话,柳文昭当即便大笑了起来,随即蓦地一回身,恶狠狠的盯着金夫人道:“当然是您把家业交给我,把兵器制造局交给我!您没有儿子,我就是您最亲的人!您不把家业传给我,却把一个一无是处的金元宝捧上天!他身上可没有半点您的血脉!”
“哪个下人敢多嘴多舌,你们就直接摒挡了。”柳文昭交代完后,才回过甚来对金夫人道:“姑妈,您放心等着,我这就把您的好儿子带返来!”说罢,仰天长笑出门而去。
“柳文昭,你敢!”金夫人蓦地睁眼,大惊。
金夫人肉痛难忍,抬手抚了抚胸,吸了口气道:“不管他变成甚么模样,不管他回不返来,他都是我儿子。”说罢,她抬开端来,直直的对上柳文昭的目光,一字一顿的道“金府家业,你这辈子休想介入。”
柳文昭看着金夫人微微一笑道:“夫人这些天心境不好,不肯出门,你们给我把这院子守牢了,晓得么?”
“你有的只是人证,但是元宝的亲娘为了她的儿子,宁死也不会替你作证;元宝的娘子玉麒麟,对他只要情深义重,这些,莫非你本身内心不清楚?她们俩,没有一个会出售元宝。而太后太子,恐怕也是信我远远多过信你。”
金夫人打量着他,半晌才拉过他的手,悄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文昭,你长大啦我记得你第一次到金府时,才这么点高”她边说着,边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现在已经长成一个俊朗翩翩的公子了。小时候你好乖,胆量小,还常哭鼻子,早晨都不敢一小我睡,必然要在我的怀里才睡得着”
将金夫人摁坐下后,柳文昭一脸轻松的开端在屋里踱步,一边走一边笑道:“我之前一向想,这个金元宝,到处压我一头,府里不管甚么东西。吃的,用的,玩的,最好的那一份必定是他先挑过;我这个表哥在他面前,也永久只能听他的叮咛,全府的下人都晓得,我名为主子,实际上不过是他的管家,下人这些我也认了,谁让他命好,老将军的种子撒在了您这正房的地上,毕竟。他是您儿子,我是您侄子,您要更疼本身儿子,谁敢说个不是,谁又能说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