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太后屏退了身边的人,这个厅中,只留下了金夫人一人。
“柳如月,文昭说的这些,但是究竟?”太后沉下脸,不敢置信盯着金夫人。
再一次站在金府大门口前,玉麒麟心中五味陈杂。本来繁华热烈的金府,现在倒是一片狼籍。偌大的金府门口,只要顾大娘一家人焦心等待。
“对对对!”阿福连连点头,“我证明,顾郎中此次真的没有把我治死……”
太后听言。不怒反笑:“笑话,你胆敢欺瞒哀家,还叫哀家为你主持公理?”她眯着眼,灵敏的打量三人一番,道:“你说说,你要哀家主持甚么公理?”
“说的轻巧!欺君大罪,岂容你如许一句话悄悄带过!柳文昭所为诚有不对,但你们三人勾搭保护冲犯天威,欺君之罪乃是更大的罪恶。”
却不料金元宝和玉麒麟也跟着慎重施礼道:“好阿福,感谢你。”
保卫一惊:“你晓得绿松姑姑?”
“如月柳文昭说的两桩欺君大罪,你是直认不讳了。”太后看向金夫人。
“麒麟说的罪案一桩桩证据确实,我痛悔我们柳家有如许一条豺狼。”金夫人安静而笃定的道。
冷风拂来,金元宝紧了紧胳膊,拥紧玉麒麟,和顺问道:“不晓得太后会做甚么决策,你怕么?”
保卫接过来以来,随即嗤笑道:“一块捕快腰牌就想见太后?”
金元宝闻声,仓猝挺身道:“太后,天家也是家,我们母子三人即使欺君,却不敢有违天道人伦,就算我母亲当年一时情迷夺子,坦白本相,她也从未杀人,这二十年也一向极力弥补,她对我。对金家,对太后您,满是一片至心。”说罢,他目光冷冷的扫向柳文昭。“至于柳文昭他与何人勾搭有何野心,太后,侄孙不敢妄议,但现在朝中谁在蠢蠢欲动,您莫非辩白不出来么?”
说罢,金夫人见太后并没有打断,也没有接茬,便抿了抿唇,一咬牙持续道:“侄女干脆再大胆说一句,元宝不是我的亲生子,但他老是将军血脉。他天赋奇高,更兼心性纯洁虔诚,侄女没有一刻悔怨过当日的决定。本日您也见到了元宝,您感觉,即便没有您的血脉,没有江府的联婚,元宝他配不配做金家的担当人?麒麟又配不配做您的侄孙媳妇?”
阿福有力起来,只能嘿嘿傻笑了半晌,才道:“少爷今后别常常跑的不见人就是帮阿福了……”
她冷静的看了金夫人半晌,才喃喃道:“如月,哀家没想到你如此大胆。”这明显是安静话语中,却大有山雨欲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