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麒麟一脸茫然:“甚么下药?”
金元宝这会儿恰是气头上,一见她那笑容,顿时感觉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咬牙切齿的憋了半天,蹦出两字:“无耻!”
并且……手感还很舒畅?暖暖的,绵绵的,弹弹的……仿佛……仿佛是……
明天的枕头如何这么软?他伸手捏了捏“枕头”。
玉麒麟听言,回眸朝他一笑,暴露两排贝齿,咔咔咬两下:“有齿,牙口比你强!”
喜儿一看金元宝走了,赶紧来到玉麒麟身后给她梳头:“我们甚么时候走?”
她喜笑容开的翻开桌布道:“晓得甚么叫泰山压顶了吧?就你这小样儿还跟我玩躲猫猫?金元宝,要不我给你三拳你再喊三声姑奶奶,要不你喊三声姑奶奶我再给你三拳……”
“要不是你下药,我如何能够失态?没想到江家蜜斯竟然会用这么下贱的伎俩!”
“嗯?”如何半天没反应?玉麒麟感觉有些个不对了,“喂,怕了?问你话呢!”
喜儿皱眉道:“还要多长时候才气办好?”
玉麒麟一脸无所谓的道:“归正我也没亏损!”
清脆的鸟鸣声传来,像是扰人的闹铃,将金元宝生生从熟睡中吵醒。
阳光温和的透过窗棂洒进房间,云锦红绸的新房中,倒是一片狼籍。空酒壶七倒八斜,大红色的喜服胡乱的扔在地上,那里像是豪奢富丽的新房,倒像是方才打完仗的疆场。
“你!”玉麒麟愤然,猛的一扯桌布,将一团桌布朝金元宝扔去,金元宝躲闪不及,被桌布罩了个严严实实,一个不慎,脚下不知踩到了甚么东西,跌倒在地。
玉麒麟听言,越产活力了,“谁勾引你了,明显是你欺负我!”
“嗯哼,一点亏没吃。”
金元宝还是一动不动,也不答话。
带着几丝苍茫,带着几丝迷惑,仿佛还没从睡梦中醒来。
金元宝听言,赶紧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大步走出去,大声喊道:“阿福?阿福!备水沐浴,换衣!”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啊呸!”玉麒麟唾他,“我挑逗你?你哪只眼睛看到姑奶奶我挑逗你了?!”
“阿嚏!阿嚏!”金元宝连打喷嚏,“这……这是甚么东西!”
玉麒麟丢掉手里包裹胡椒粉的废纸,咬牙切齿的骂道:“金元宝,你个卑鄙,无耻,下贱的yin贼,混蛋,地痞!”
就在那拳头将近落在金元宝头上时,她发明,金元宝朴重勾勾的看着甚么,因而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床角有一方洁白的手帕,手帕上是星星点点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