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理方安然那里不懂?可一旦动心沉湎,岂是说退便能退得的?更何况面对着正跟本身活力的方沐阳,方安然一点也不肯伏输,扭了头红着眼睛辩道:“我说了只是平常朋友,偏你想很多。就许你跟六皇子、三皇子来往,我不过是写两封信罢了,莫非有甚么不对?还是犯了哪条律法?”
莫非为了男人,闺蜜能够反目成仇是古今稳定的真谛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闻声方沐阳在里头问:“蜜斯在家没?”
方沐阳假想过她会哭,会求,却没想到她会用本身坦白她要分开的事情来辩驳本身,顿时勃然大怒:“我何曾瞒过你?不过是不到机会,不想奉告你让你悲伤罢了?这两件事情如何能相提并论?你知不晓得三皇子是甚么人,又知不晓得他现在在做甚么?我不反对你跟他来往,可你因为收不到信展转反侧,魂不守舍,那里是甚么平常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