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保二话不说就躺下了,他这几天确切没有合眼,也没吃东西,就喝了点水,其他几人也盘膝坐下调剂状况,为早晨的行动做筹办。
九成以上的牢房都是空的,花了一个多小时搜完了整座地牢,没有看到任何穿戴“铁肚兜”的修真者,也没有见到老柯的身影。
“呃……”苗立人笑了起来:“这个别例好,如果老柯赖在牢里不肯出来,我们当场就捅,到时候你可别忘了疗伤救人,别真捅死了划不来。”
“劫牢可不轻易。”那人笑道:“禁卫军能够随时联络国师府,如果真轰动了国师府那些人,我们还真不敷看的,除非……把址村的人全叫来,用威胁的体例大抵是能够胜利的,只不过我们今后就不幸亏庆国呆了。”
“明天把老柯交到禁卫军手里就往南飞走了,我本来想隐着身去地牢里看一看,如果能够的话就背着老柯冲出来,没想到左等右等,地牢的门始终都没有翻开过,我比及刚才,算了算你们差未几应当到了,就到这里来等你们,唉……也不晓得老柯如何样了,在地牢里会不会享福。”曹保叹了口气,一脸担忧。
六人直接隐去身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禁卫虎帐,找到一个内里挂着锁,近似库房一样的处所,因为烨先移出来,再翻开窗子让苗立人他们进入,这才又移了出来,往地牢的入口走去。
气候还很冷,但要过年了,出门购置年货的人很多,关了好多天的店铺早已开门迎客,庆都又规复了昔日的热烈,变得欣欣茂发起来,这个气象会一向持续到来岁年底的寒冬时节。
世人都有些焦急,落空了老柯的踪迹是最严峻的环境,几近不成能再找到,更严峻的题目是――老柯会不会已经被人杀了?
于烨不敢过分猖獗,没有把神识放得太广,而是一次只覆盖一个房间,就如许一间一间的搜刮畴昔。
“东边有甚么?”于烨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锦城?小龙村?老柯必定不成能把他们往小龙村带,莫非寒山院在庆国另有办事处不成?出了庆国再往东走仿佛就是渺无火食的荒漠了,阿谁山羊胡子到底想干甚么?”
“他猜的。”于烨指了指那名址村中人,又问:“那几个寒山院的人呢?”
“那倒是不消,再如何说我也是蛊门中人,对于很强的修真者倒是有些勉强,但浅显人来多少也不消怕,如果一柱香的时候还搞不定那几万个禁卫军,那我也别想着报仇了,找块豆腐撞死一了百了。”于烨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