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氏固然说的言词肯切,但姚喜儿却不敢信。
想到这里,她才定了定神,当真做起手头的事来。
谁晓得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比来几日的安静,对严如烟的凶恶,实在有点不太像李严氏的行事气势。
喜儿吓的从速跪在地上,连声道再不敢出错。
虎娃很聪明,用很委宛的体例奉告李恒之,他之前那种誊写册本的体例,只是囫囵吞枣的将东西死记硬背下去了。
公孙淳比来的行迹有些奥秘,并且还把吕五借走了。
他到人家去报喜最多得几十个铜钱,没想互张娘子脱手这么风雅,竟是一两银子,明天交来回回五趟,在一品香获得的赏银加起来就有好几俩银子。
她故意想托张悦娘替她探听探听,但是想起之火线氏做的那些事儿,她也没脸提,只得暗自放在内心。
张悦娘昂首看了看天空,眉头皱了皱,“我看这不是太蓝,估摸着明天恐怕得下雨,不能赶在明天种完吗?”
“那就承你吉言了,到时候如果真中了,再重重有赏。”
“多谢张娘子,小的就恭祝府上五位在三月后的秀才测验中再获佳绩。”
没想到一贯待下人刻薄刻薄的李严氏此次竟一变态态,“人无完人,谁不会出错呢,我也不是想要罚你,只是想问问你,但是内心装着甚么事,如果真有,不凡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到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