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娘在原地坐了会儿,感受那种蓦地一惊的痛仿佛减缓下来,这才松了口气,又抚着肚皮道,“凌儿乖,现在爹爹在火线对抗山贼,我们必然不能拖爹爹后腿呀。”
阿桂只得狠狠用拳头砸了下空中,爬起来非常迷惑,他手臂受伤也不是一日两日,平时和兄弟们一起上山下山的也没见啥事,向来没跌过跟头,如何刚才在高山里走着,还会跌跟头呢?
“周二牛,你如果有天落在爷的手里,爷定然让你生不如死!”
用掉了将近一柱香的工夫,张悦娘才靠近那竹制岗哨亭子,本来气候就热,现在早已经汗流颊背,浑身都湿透了,手背和耳边也被波折划出血痕来。
“阿桂,你手臂受伤,行动力打了扣头,万一半路上碰到飞虎寨的人,必死无疑,而我和柱子呢,一个是女人一个孩子,就算演空城计,也不会让他们感受有威胁,你感觉我们能抵挡多久?到时候两端都保不住!如果你还认我是你们的寨主夫人的话,就听我的!”
“嗯,嗯,夫人,你必然要保重!你必然要没事才好。”柱子用尽是补丁的袖子抹了下眼泪,尽是泥灰的脸上被泪水冲出两道白钱。
张悦娘拿起一块小石子,对准一个穿戴皋比背心,手里提着短刀,长相彪悍魁伟的,刀疤脸男人。
张悦娘一边缓慢赶路一边摸着肚子,“凌儿啊凌儿,如果你真有灵,就保佑娘亲,一起安然无事,你的爹爹还在火线为了将来作战,你也要保佑他安然无事。”
火线喊声震天,张悦娘的心脏蓦地收缩,差点失声叫出来,从速拉着柱子,一起趴伏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冲啊……兄弟们,传闻他们前几天打了一头大山猪,等我们抢占了黑鹰寨,不管是山泉口,还是女人,还是那些野猪腿,都是我们的啦。”
张悦娘微一凝神,手上运劲一抖,随即就瞥见那见那刀疤脸卟嗵一声,朝后倒去。
因为他正在追杀拿着木头长矛的黄三,黄三本来就怯懦,现在只吓的哇哇叫,木头长矛才往上一抬,就被短刀砍成两半,环境那叫一个危急。
或许冥冥中凌儿真有感到,直到将近到界碑前面时,张悦娘的肚子都没有涓滴不舒畅,只是感受人有些怠倦罢了。
周二牛也嗷嗷呼啸着冲了过来,直接扑向刀疤脸,用拳头把他的脸揍成了酱油铺子。
李恒之话一落音,黑鹰寨这边的人都轰笑了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