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悦婆媳俩走后,田有为将小康子唤到跟前,满脸肝火,一副哑忍待发的模样,“跪下!”

他也看出来了,这位连杨成业敢指证的小娘子,不是善茬,用在普通贫苦百姓身上的手腕在她身上一定有效。

既然小药童已经被掌柜的训了,田有为也报歉了,那事儿就算揭过了。

田有为本来正拈着髯毛的手一哆索,差点把胡子给扯下来,这娘子如何如许横呢,莫非真如她所说,和县令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小康子哆索着跪了下来,本来还算平静的神采当即崩溃了,开端本身扇起了本身的耳光,“徒弟,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因为一时活力,做出换药的事来,你打我骂我都能够,千万不要赶我走啊,我家里托了很多干系,才气让我成为回春堂的伴计,我熬了一年多才气成为学徒,我真的不想落空这份事情呀,徒弟求您了,求您了。”

张悦冷冷一笑,她明天用心 如许横,就是为了抨击当日这回春堂将真正悦娘拒之门外的仇呢。

掌柜的过来,客客气气的将张悦送出了回春堂的门。

回春堂的掌柜也是抹了一把盗汗哪,明天幸亏他多了个心眼,让别的伴计留意着小康子,不然这换掉的药材万一吃出个好歹来,这回春堂百年的名声就算是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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