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点头苦笑,自已在都城呆了这么些年,第一次享用这等礼遇,先是太仆袁逢凑趣在前,后有大将军何进招揽在后。
何颙微微一笑道:“现在十常侍乱政,朝纲崩坏,奸佞之士,投效无门。颙素闻润德公与张让有隙,此番虽功盖寰宇,然有张让等阉竖从中作梗,只怕润德公可贵皇上重用。”
刘泽皱皱眉道:“何颙是大将军何进的人,却不知此时来找我会有何事?”
关羽面沉似水,古井无波,淡淡隧道:“依某之见,倒也一定是甚么功德。”
但刘泽却明白的很,何进算甚么东西,一个屠夫出身的莽夫罢了,坐到了大将军的位子上,凭得并非是他的本领而是裙带干系,没有何皇后,他屁也不是。
刘泽转头向贾诩道:“文和如何看?”
贾诩拈着短须,道:“依鄙人之见,袁家倒是一定有甚么诡计,以当时的景象,袁家如果翻脸,倒也没甚么忌讳,独一让袁逢顾忌的,恐怕只要主公的身份了。”
袁绍神情凝重隧道:“朝庭真如果置州牧而废刺史的话,乃取乱之道也,各地州牧必拥兵自重,不平朝庭号令,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这几年袁家在招募私军方面但是不遗余力,能够说是耗尽家资,名义上打着呼应朝庭的号令,募集乡勇,抵当黄巾,但实际上只是在扩大分力,除了参与个别零散的剿匪战役外,袁实私军底子就没如何上过疆场。但袁氏宗族并不买帐,以为袁逢这是劳命伤财,着力不奉迎,袁逢美满是顶着宗族的压力,给袁家安排下了一条争霸天下之路。
袁绍动容隧道:“孩儿今曰方知父亲一片苦心孤诣,孩儿愿唯父亲马首是瞻,效死以命。”
刘泽道:“方才何议郎不是有言阉竖横行,朝纲废弛,多少清流士子不肯与之同流合污,宁肯放逐于山川,寄情于江湖,泽倒也有此一愿。”
就在他们说话的工夫,管家出去禀报:“主公,门外有人求见?”
贾诩浅笑着道:“不错,主公现在的职位固然寒微,但主公是何人?破黄巾第一功者,朝庭真如果论功行赏,那绝对是青云直上,一飞冲天,袁家久在朝中为官,恐怕早已嗅到了甚么,不然也不会如此看重主公了。”
“愿闻其详。”
管家递上了名帖,刘泽接过来一看,竟然是议郎何颙。何颙是大将军何进的族弟,是何进少有的亲信之一,也算得上是汉末名流,只是本身与他从无交集,此时前来拜见,不知是何目标。刘泽叮咛管家请何颙到中堂稍候,待本身宽衣后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