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交战天下多年,部下皆是些能征惯战之将,贤弟如何能抵敌得了,如果出城是以而误了性命,岂不吝哉?”
苏飞是黄祖部下最为倚重的大将。本日苏飞力荐甘宁。何况甘宁的确是建功了,黄祖再不升赏恐怕难安众心,只得道:“兴霸此次破敌有功。升为别部司马,在苏都尉帐下侯命吧。”
两人到太守府去谒见黄祖。黄祖正被一帮子的恭维阿谀之徒包抄着,谀词如潮涌普通,如黄河之水滚滚不断,更莫非的是黄祖坦但是受,涓滴也没有脸红的意义,仿佛在汉口大败江东军的,恰是他本人无疑。
江夏功曹橼邓龙道:“既然刘泽此次打得灯号是讨贼伐逆,主公何不将逆贼袁术的侄子袁嗣交还给刘泽,以洗清主公通敌之嫌,刘泽目标达到,说不定就此退兵。”
黄祖看不上甘宁,天然对他的战略不觉得然,一个长江水里的流寇,也有才气与刘泽部下的那些身经百战的名将相对抗?黄祖想也没想,苏飞的话倒是很中肯,恪守待援,只要刘表的雄师从襄阳开来,何愁徐州兵不退。
酒至半酣,俄然地中军出去禀报:“启禀太守,徐州牧刘泽已率军离了西阳,望夏口杀来!”
甘宁挺身而出隧道:“好,那甘某倒也让你见地见地,离了江水,甘某算不是一条男人!黄太守,某愿率众出战,一挫徐州军之威!”
别部司马职位说低也不低,说高也不高,但与甘宁的心机希冀值还是差了一大截,甘宁上前拜谢之时不免有几分落寞。别部司马就是别领营属者,甘宁的职位比军侯固然是进步了一大截子,但若论及到统领的军队数量,还是别无二致,就是他的部曲那几百号人。甘宁固然立了功,但黄祖仍然对他另故意存防备,在黄祖的心目中,贼永久就是贼,一日为贼,毕生是贼,换上一身官服,就要洗白本身的身份,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功德。从始至终,黄祖就是拿防贼的目光来对待甘宁的。
黄祖大手一挥,豪放隧道:“本日太守府设席,以贺本日之胜,诸位定当是不醉不归。”
黄祖目光打量了一下甘宁,笑容较着地淡薄了几分,呵呵一笑道:“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