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娘双眼瞪着柳迁,似要射出刀子来。
扬了手正要捶这不顶用的老二几下,忽而心下一念转过,也不知想起了甚么,便停了手,敛了肝火,瞥一眼柳迁。
柳老娘瞥一眼柳迁,嘲笑道,“老二你也忒迂,你自家掌着赋税,便从里头径拿了来便是,何需求颠末那小蹄子?”
柳迁本当要挨老娘一顿削打,却不料柳老娘竟是这般好说话,心内感激不已,“感谢娘。”
柳迁委曲地告着状,从小他就是家里的娇儿子,职位跟娇闺女柳好差未几,柳梁柳柱都是受气包和干活的,现在这老三竟然敢笑话起本身了,柳迁虽不是个尖牙利齿短长的,但说小话告黑状那是轻车熟路。
柳老娘不敢置信地把那荷包朝外一倒,公然只滚出了七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