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和五郎殷勤地从父亲手里把东西接下,又奉承的作势给父亲捶腿捶肩,把个邹正业哄的眉开眼笑,合不拢嘴。
“好象是李家堡的一个叫甚么李陈氏的孀妇!”
村保一见屋子里氛围生硬起来,忙挤出一个笑容,对邹公理说:“邹大啊,快劝劝你爹!这大寒天的,让恁俩个弟弟搭窝棚住,万一冻出性命来如何办?”
邹正达和邹正业一听里正念完整数傻了眼。邹正达站起来道:”爹啊,我们家良田就有一百亩啊,如何就变成五十亩了?“
邹老爷眼一瞪,邹正业吓得哧溜一下今后退了半步。
“真的?”两兄弟一时半信半疑。
邹晨推了他们两个一把,道:“可不准随便对别人讲啊?要不然别人会把我当妖怪抓起来烧死我的!”
而独一阴沉死寂的只要正院,正院听到南北二院那一声声的喝彩和欣喜的叫声,邹老爷子的脸阴冷得能把人冻成冰块。
邹老爷子冷冷一笑:“你孝敬?哼哼,你如果孝敬就应当提也不要提这个分炊的事?”
邹老爷瞪着二儿子怒道,“去找你们母亲,不要来找我。”
黄丽娘双手颤抖的接过分炊文书,却顾不得那二两碎银,挑着能看懂的几个字看了几遍,只见上面写着丈夫的名字,还摁动指模,哇的一声扑在丈夫的怀里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