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也在一旁说道:“是啊,让你二嫂给你捏一下,这几天你忙我们的事,累坏了。”
凡是婆家人,各自都送了一匹彩缎,就连柳氏娘家也不例外。
他三下两下将时文撕个稀巴烂,指着沈芳骂道:“竖子!这就是你写的时文?狗屁不通,文理不通!”气呼呼的骂了几句,还感觉不解气,又拿了砚台猛的向沈芳砸去。沈芳跪在地上没有躲开,被砚台上的墨泼了一身。
这一番话说完,沈嘉生的脸上俄然出现一层红潮,他跄跄跄后退两步,腾地坐在了一张椅子里。RS
邹晨这几天如同被人拆了骨头似的,上高低下累的没有一处不痛的,就连用饭的时候也是累的不想抬筷子。黄丽娘也心疼她,如果有需求做的事情,她就本身全数做完了。
“母亲莫急,待我出来看看。”他拍了拍冯氏的手,整了整衣裳大步踏进了书房。
沈芳仓猝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去,到了门外冯氏看到小儿子身上浑身的墨迹,又听到书房里丈夫肝火冲的叱骂,一把抱住沈芳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低声骂,“值当了如此?值当如此?这做何错事,竟要拿案几去砸?不幸我的儿,我的儿,……”
用一张桌子放在屋子正中,上面放了镜台镜子。二郎拉着乌倩先对着镜子拜了拜,然后才开端拜各位长辈。
“回阿爹,都措置好了,租子已经收齐了。”沈於答道。
“阿爹,儿返来了。”沈於哈腰见礼,偷眼看了一眼沈芳,只见他魂不守舍的跪在地上,袍子上被墨染的乱七八糟的。
沈於悄悄的咳嗽了一下,低声喊了喊沈芳的名字,想让他出声道个歉,让父亲消消气便罢了,然后再归去做一篇。但是连喊了几声也没有听到沈芳的回应,不由得大急,用手用力掐了沈芳一下,沈芳哎哟一声才回过神来。
乌倩转头看了一眼二郎见到他点头才敢伸手收下,柳氏看到乌倩事事将二郎放在前面,又灵巧又听话,内心不由得一阵阵欢乐。
这时沈芳俄然从门外跑了出去,跪在地上,焦心肠说道:“阿爹!君子岂可无信无义?我既已聘了美娘,缘何不娶?儿此生非美娘不娶,如果阿爹要我另娶别人,我宁肯,宁肯此生不娶。……”
沈嘉生便点点头,然后看到小儿子,肝火又往上涌,恨恨地骂了一句‘坚子!’
次日乌倩家的娘舅来催三朝回门,二郎陪着她回娘家吃了一顿饭,到了下午才返来。走的时候柳氏叮嘱过了,让他们千万不能呆到入夜,不然要对乌倩的娘家不吉利,而娘家人又毫不能催他们回婆家,以是好多暴虐的婆婆因为对儿妇不对劲就用心不奉告儿妇回娘家不能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