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州听了此言,皱眉喝退了衙役,两个衙役便架着朱氏将她扔到了陈知州面前。
邹公理傻在当场,他哪晓得啊。这时邹老爷子已经平复过来,偷偷掐了一下邹公理,内心暗骂他找死。拱手道:“此田乃是我家二子和三子统统,大老爷如有话,可请我二子三子来回。”
陈知州看到邹老爷子,招手让他过来,“这位老丈,这些稻田但是老丈家的?”
邹晨在家里听的心急,拉了美娘的手和母亲说了一声便冲出了家门,一州之牧下乡,这是多么的盛事,怎能够错过。跑到了村北时,只见村道两旁早已站满了同村百姓,个个衣裳整齐。垂手而立。这时北方渐渐行来一行人,最火线的差役们高擎知州通用的仪仗,举着两个寂静牌,前面有人举着四个青旗,另有蓝伞和一个青伞,衙役们则是举着桐棍和皮槊,走在中间的差役举着一杆杏黄大旗,上书陈字,前呼后拥,好不热烈。
这时,邹正达和邹正业才上前,将产量和重视事项说了一遍,然后又夸了一遍黄天青,说若不是黄家二郎岂会有现在的稻田。陈知州听到这些数据,连连点头,内心悄悄预算一番,这一亩稻田中若能养这些活物,少不得也得有几贯乃至十几贯支出。比只种稻子要划算多了,并且如果果然像他们所言,养了活物不但不毁稻田还能滋养,如果天下的百姓都如此,何愁我大宋朝不富?想到此处,拈须笑道:“两位郎君辛苦了,瑾瑜也辛苦了。某听了诸位之言,若痴若醉,竟是如饮醇浆。此田,你们须得细心照看,待得歉收以后,某会再来!”
观光完了以后,又在前院喝了一会茶水,听了里正和乡书手汇报了一下邹家庄春耕的事情。听完了以后,几位官员便起家筹办回宛丘,邹里正忙和老族长上前苦苦挽留,说道知州来邹家庄乃是庄子里上高低下的福分。早已备好酒菜,请知州不管如安在庄子里吃一杯酒再走。
“挑啥挑啊?顿时知州就来了,搞不懂你们是来谋事的还是来帮手的?”邹晨气的大声嚷道,“嫌弃我们擦的不洁净,你们本身脱手啊!”
院里世人听到如许说,均是舒了一口气。邹里正恶狠狠地看了朱氏一眼,内心暗骂:臭婆娘,等知州走了,看老子不开宗祠休了你这个蠢妇!竟然连自家亲兄弟都告上了。幸亏知州不见怪,如果见怪下来,只怕都要担个干系。
陈知州明天本是来看察占城稻和活物的,未曾想到这邹家庄竟然有人当院喊冤,心中不快,便问道:“不知这邹二和邹三是何人?与你是何干系。你且一一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