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那沉甸甸的小金锭,苏云内心乐开了花,公然这世道还是脸厚心黑才气活得有滋有味。
这才与王氏说道:“库房失窃,钥匙昔日都在你那,天然要从你那边查起,你且说一说,这钥匙常日都是谁管着。”
老夫人神采阴沉地丢脸,与王氏道:“大郎呢,又去哪一处厮混了!”
画屏白着一张脸,跪在老夫人跟前,哆颤抖嗦道:“婢子只是照大奶奶的叮咛开了库房门,未曾出来过。”她只怕老夫人会把这事归在她头上,五箱子钱帛,把她卖几十遍都不敷赔的。
她实在是不想看苏云那张诚心的笑容,带着画屏走了,连句话也没留。
画屏点头:“这库房钥匙最是着紧,都是好好收着的,未曾给人动过。”她正说着,俄然一惊,颤声道:“是了,郎君他前几日问我要了钥匙,说是去库房里取块砚台。”
难不成是苏大郎!老夫人与王氏曹氏俱是吃了一惊,一时回不过神来,王氏倒是想起这两日苏大郎也不向本身要钱了,还脱手豪阔地买了两匹衣料返来,像是从哪弄了很多银钱到手,难不成绩是用了这些陪嫁。
小巧瞪着眼看着那两大盘子金锭和串钱,回不过神来:“娘子,大奶奶真的送了银钱来了……”
王氏只感觉非常冤枉,本身固然一向想着那些陪嫁,但是还没来得及脱手,就不见了,现在看老夫人和曹氏的意义,都是狐疑本身独吞了,她可真是冤枉。她忿忿道:“那盘子钥匙都是我本身收着的,常日也是让画屏守着,再没有别人动了,阿家如果信不过我,便让二郎媳妇带了人去我房里搜一搜就是了。”
苏云笑了:“她倒是不想送来,只可惜由不得她。”库房里少了陪嫁的钱帛,不管是谁做的,只会叫老夫人和二房猜忌到长房身上去,又是闹的阖府皆知,如果不给个交代,只怕今后更是坏了名声。而不幸的苏大郎正巧撞上,成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