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下雪天恰是文人骚人诗兴大发的时候。”秦可儿愣了一愣,才点头轻笑。

秦可儿莞尔一笑,把脸转向了殿外一丛修竹上:“是啊……这平静,可不大轻易得的。”

“现在已经没事了。”秦可儿苦笑,“只是中毒的时候,感觉腹痛如绞,继而脑袋就昏昏沉沉的,甚么都不晓得。现在太医施了针,也开了方剂,按药煎药,就没事儿的。”

“昭容……”皇甫敬枫一袭素衫,从海棠雪荫下走来。

不晓得天上的仙女,是不是也穿红着绿呢?

总的来讲,那次半夜轰动圣驾的结果,还是差能人意的。起码,秦可儿本身,对这类近况表示对劲。协理后宫的人是谁,于她并无太大的干系。只要天子对她的恩宠一日不衰,宗人府送来的东西便一日不会缺少。

“不费事的。”甄太医天然看得出来,这位是天子心尖尖上的人物,那里敢怠慢?细细地又诊了次脉,才沉吟着拿过起初开过的方剂,划去了两味药。

“嗯,恰好是一起,不如一起走罢。”皇甫敬枫浅笑着点头,顿了顿,才仿佛不经意似地问道,“昭容和四哥很熟吗?”

“这个没有甚么的,约莫是余毒未清。”紫莞仓猝强笑着安抚。

接下去的日子,要显得安静多了。司徒贵妃在半个月后才获得了重新协理后宫的权力,这一回则明显学得精乖,不再每回对着秦可儿横鼻子瞪眼睛。

紫莞和绿仪两个仓猝跪下施礼,一边把太医的话又原本来本地交代了一遍,天子这才息了怒。

“那好吧!”绿仪也怕替秦可儿惹费事,固然感觉这雪天就该用大红色压着,也只得从箱笼里挑了一件全新的桃红披风,替她系着。

“是,主子只是被呛得醒了,太医才走就又睡下了。”紫莞低头答复。

经了这两个月,小白狐身上的毛,已经换了一层。虽还不如初见时的长,但乌黑粉嫩的一团,实在都雅。秦可儿伸脱手臂,悄悄地抚过它的背脊,内心微微一动。

“是啊,传闻有个墨客,写了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把父皇气得不轻。”五皇子淡淡地笑,倒很有皇甫敬轩的风采。

“啊……”她仓猝惊叫起来,从深雪绝顶,走来一个披着银裘斗逢的男人,半掩的风采,一时认不出是谁。那身姿,却跟皇甫敬轩没有甚么两样。

秦可儿笑道:“今儿也晚了,你们也自睡去,不消人奉侍了。”

“好吧,那换件粉色的。”秦可儿同意她月白的披风换下来。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