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杀奴不知这是群甚么人,惊奇地向公孙离喊道:“离少爷,这是……”
公孙离乌青着脸,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伙人如此惨烈,可实在令他头疼。
这伙猎人不知哪位亲人遭过本身的毒手,已经在山中追堵过本身一次,前次被族中强者赶走,哪曾想此次离玄石谷这么近,这帮人也敢公开脱手。这里的喊杀声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将玄石谷的众保卫引来吧,他们竟夷然不惧。
又有一人大声叫道:“二哥,三哥,情势倒霉,我们速退,再做缓图。”十余人同时向后,那两名执刀之人面孔都狰狞了,大声喊道:“兄长死了,我二人毫不独生,誓与大哥同生共死。”
玄杀奴冷着脸,再次一剑将最后此人的刀砍成两段,剑尖疾点在此人的咽喉之上凝立不动,厉声喝道:“说,你们的朋友都是何人?你们都是那里人氏?”
离少爷淡淡一笑轻斥道:
公孙离暗咬牙方要下狠手,突听耳边一阵麋集的金铁交鸣声,数人同时被玄杀奴的长剑逼退,玄杀奴如一只大鹤般一纵身落到公孙离身边,掌中长剑嗡嗡颤抖,剑上一层淡淡的金芒唰地一闪而没,就如一道金虹强行贯入剑中。
十余人同时大悲,虎目含目,齐声大呼:“二哥三哥,来日誓将为你们报仇。”十余人哗地散入山石中远远遁去了。
“玄杀奴,别胡说,这些事你不要管,记取,到了谷中你这个监工必须强势起来,给我冒死压榨那些矿奴的潜力。老五太软弱,我早就揣摩着换掉他,你先监工两个月,如果在这两个月矿山开采量有了晋升,父亲就好和宗族说话,把你完整换上去。”
天气入暮,落日从山岳上缓缓落下,玄石谷外笼于群山的暗影当中。一条山路上,两道人影低声议论着渐渐向玄石谷走近。
玄杀奴的剑芒不竭,向公孙离身边那两名持刀的猎人削去。那两人见头领死了,尽皆大声呼唤,红了眼不顾性命地扑上,疯了一样满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是公孙家的小崽子。”
“离少爷,你放心吧,我玄杀奴的行事手腕你也应当有所听闻,那伙矿奴若不拔层皮你唯我是问。”
公孙离方说到这里,俄然一个领头模样的男人挺着一柄铁叉直奔了过来,兜头盖脸连续三叉砸下,公孙离精元劲疾转,铛铛两声挡在铁叉上,第三剑斜斜扬起,点在叉上顺势下滑,想要将铁叉荡开,哪知这个头领臂力非同小可,山中敢生博虎熊,铁叉用力向传扬起,呼地一声反将公孙离的长剑弹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