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尹泰一目十行的扫完了信,将那纸往桌上悄悄一放,一个跃身便朝鄂伦岱猛扑畴昔,一个老拳将其揍得鼻血直流。
清雅没有游移,开口朗声问道:“玛嬷,清雅本日登门是想问问您,究竟为何要污我额娘名声?害我姐弟性命?”那声音,还带着童音的娇糯,却流露着让人没法忽视的果断。
荣嬷嬷乍见娘家人,顿时有了主心骨:“格格进宫以后真的是寸步不离和春宫啊,那敏嫔娘娘体虚,久不得孕,便请了我们格格去,想要讨要一些秘方。康熙二十五年,敏嫔娘娘得了喜信,也就是现在的十三阿哥,是以便更加信赖格格。本来敏嫔娘娘不过是个庶女,与我们格格也谈不上甚么姐妹情深,只是老爷……老爷特地嘱托了格格,说是对不起敏嫔娘娘,但愿格格多加照拂。”
尹泰一听,身子一僵,不悦的望了一眼地上的荣嬷嬷,没好气的说道:“不是董鄂家的么,和我们章佳氏有甚干系。”
现在想来,荣嬷嬷说得句句是理。乾清宫保卫森严,到处是眼,如果有这等事,必定有风声传出。并且宝珠向来心细,即便是……即便是与皇上有了轻易之事,又怎会不清算好面貌,便衣衫不整的走出乾清宫,还被人瞧了去。都是他本身胡涂啊!
清雅闻言,插话道:“娘舅,这事情事关额娘明净,你且直说了吧。”
清雅见他眼里除了体贴,并无其他,顿感一暖,点了点头,答道:“清雅甚好,对付自如。弟弟介福目前正在金光寺内,错过娘舅了。”
清雅的脚步顿了顿,“松鹤堂,阿玛不敢,那就让女儿去问问,我们的好玛嬷究竟为何关键我额娘”,说着她朝一旁扭了扭头,对春喜说道:“把那画儿和万芳都带上。”说罢大踏步的出了荣光堂。
鄂伦岱堕入了深深地自我怒斥当中,却听得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只见他那小女儿已经走到了门口,一脚正要迈出门去。而那阵乱想,倒是至今一言未发的宗子补熙弄出来的,桌上那上好的紫沙壶已经摔在地上成了好几瓣儿,滚烫的茶水流到地上四周都是,冒出一股子热气。他开口问道:“你们这是去那里?”
见一大群人浩浩大荡的朝荣光堂走去,鄂伦岱也坐不住了。
尹泰直了直身,嫌恶的擦了擦手上的血,“鄂伦岱,我阿玛那是瞎了狗眼才将宝珠嫁给你。宝珠是甚么人,你还不晓得?皇上钟情敏嫔,对其多有垂怜,宝珠是其姐姐,常进宫欣喜,有何不当?荣嬷嬷是宝珠的贴身嬷嬷,你且说宝珠进宫都做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