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相也不再多问,只是顺势的拿起手边的黑子,持续刚才的战局。
只不过才下了五手的工夫,全部棋盘的战局便被云婵卿给窜改了过来。本来还在病笃挣扎的红色大龙俄然开端发威,杀的玄色的大龙节节败退。
……
云婵卿给刘氏悄悄的擦洗了手脸,又悄悄的给她上了一层淡淡的脂粉,然后再帮她轻捶了一会儿四肢的经脉,这才叮咛丫环们将早膳送了出去。
“卿儿,以这局棋现在的走势来看,你感觉我与你父亲大抵谁会赢?何时会分出胜负?赢的人约莫又能赢几子?”刘相手里捏着一颗黑子,往棋盘上悄悄一放,这才抬开端来,笑眯眯的看着云婵卿问道。
莫非,真的是她料错了?父亲现在叫她畴昔,是筹算商讨如何写折子?
云婵卿微微一愣――父亲竟然这么快就下早朝了?她本觉得明天的早朝必然会很热烈呢!但是没想到,明天竟会比昔日还早退朝。
“母亲,您明天更标致了。”云婵卿用丝帕悄悄的擦拭着母亲的脸庞,柔声细语的同母亲说着话,“父亲已经找到了给您治病的体例。再过几天,等府里的事情安排安妥了,我们就一起带您去江南,鬼医必然会把您治好的。”
云婵卿并没有直接答复,而是随便的从父切身边的罐子里捏起一粒白子,放到棋盘上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
云婵卿一勺一勺的给母亲喂着早膳,时不时的用丝帕为母亲擦擦嘴角。等刘氏差未几用了大半碗以后,她这才紧着剩下的这些白粥,随便的用了一些早膳,然后才叮咛丫环们把东西撤了下去。
只要如许,才更能让老夫人偏疼不是!
刘相本来还不大信赖,这个杀人不见血的招数,竟然是他十三岁的外孙女给想出来的。可现在看来,卿儿的棋艺如此高深,心机如此细致,布局丝丝入扣,若说这战略真是她想出来的,仿佛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云婵卿刚进门的时侯,看到的就是如许一副沉闷的场景。
刘相和云将军正在焚香对弈,刘易阳恭谨的站在一旁,观战不语。
宿世,云婵卿底子不晓得她们的歹意,只觉得她们是惊骇被过了病气,以是等闲的便谅解了她们的行动。可这辈子重来一遍,她才晓得――本来人家之以是会这么对她们,是因为早就已经有恃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