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您又何必难堪一个主子呢?!妾身承认,是妾身没管束好本身身边的主子。不过,这主子也不过是口舌笨拙罢了,她的本意实在也是为了大蜜斯好的。”顾姨娘考虑再三,还是开口为张嬷嬷讨情。
“猖獗!”云婵卿猛地拍了下桌子,朝顾姨娘冷然看去,厉色喝斥道:“顾姨娘,你何时这么不懂端方了,一个小小的姨娘,竟敢如此以下犯上!我紫竹院的事情,甚么时侯轮到你来做主了?!”
顾姨娘一听这话,神采攸地变白,大蜜斯何时变得如此锋利,说的话句句带刺,每一句话都能说到点子上,并且,事事到处都要和她作对。一打仗到大蜜斯那冷洌的目光,她的确要感觉本身头皮发麻。
奶娘崔氏早就看不惯张嬷嬷了,又被她刚才那番话刺激到,现在一听到云婵卿的号令,当即如一阵风似的冲上去,对准张嬷嬷就是“啪啪”的两巴掌。
但是,想到这老奴对大蜜斯的歪曲,奶娘竟是感觉如何打都不解气。她一边用力的持续打,一边狠狠的骂道:“那里来的老货,说话这么刺耳,你眼里另有没有大蜜斯?该不会是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吧?”
这两巴掌打得非常清脆,张嬷嬷的一张老脸立马肿了起来。
云婵卿越是倔强的不肯让人搜索,顾姨娘就越是感觉云婵卿是心虚,而本身也越是胜券在握!如果云婵卿不是因为心虚,那她为甚么不肯让人搜索,为甚么要派明翠在门口多加禁止!
云婵卿冷冷扫了张嬷嬷一眼,黑曜石般的眼里浸满锋芒,然后又锋利的看向顾姨娘,不紧不慢的道:“姨娘,偷人这等事情,在没有证据之前,就连祖母都不敢妄言!你调教的这个主子,张口就说我与人苟|且,这话如果传到父亲的耳朵里,丢了我们将军府的脸面,到时候看父亲如何治你的罪!”
正在此时,明翠却带了奶娘和紫竹院的丫环婆子们,缓慢的冲进了屋子里来。奶娘刚一进房,当即跑到云婵卿的身侧,做出母鸡护小鸡的姿势,筹办随时庇护大蜜斯。而明翠则领着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一下子就拦住了张嬷嬷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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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姨娘干脆不再粉饰,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云婵卿,满含调侃的说道:“如何?大蜜斯如此果断的不肯让人搜索,莫不是因为心虚不成?!”
奶娘语气甚是凌厉,并且每一巴掌都打的极其清脆,再加上她本来鄙大家内里就很有威望,直经验得张嬷嬷缩了下身子,再也不敢随便乱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