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三伯家里都有堂妹要出嫁,到时多攒些嫁奁也是好的。我家买了好些田亩,这耕户们种下秧苗后,常日里也就除除草防防虫也就没甚么事了。这些田如果能把鱼养起来,加上天香米的支出,但是一大笔银子。大伯和三伯也跟着我家一起养,你们两家加起来水田也有个二十来亩,养好了到时但是能增加很多支出。”
“其实在稻田里养鱼,这事理就跟一亩水田能种两季一样。在北地只能种一季的就比我们这边种两季的少收一季的支出。而更南边的农户还能够种三季,又比我们两季要多增收一季支出。北地有些聪明的人就用割完稻闲下来的水田放养一些鸭子鹅或是种些藕甚么的来弥补不能种两季的缺憾。”
傅紫萱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爹,荒地有一处本来就是坑坑洼洼的。如果好田,引些水倒是能够拿来种些藕,但那地实在是瘠薄,以是女儿想挖个鱼塘,养鱼倒是主要的,咱这处所多河多湖的,女儿倒是想养些蟹和虾。”
傅紫萱就说道:“好,那这几日三伯就陪着我去选一些田亩出来,我也要令人备些鱼苗。别的此次我不筹算让村人跟着一起了,情愿学的我也不会瞒着他们。但这东西不是说你放鱼苗出来就能等着收银子的。一个不慎,鱼苗能够反把秧苗吃了。夏收时无粮可收,又来胶葛我可受不了。别的我只筹算在咱傅家庄养,这养鱼也得请人日夜看着,还是在咱村里好办理一些。村里佃出去的田我都会收回来以备养鱼,再请外人把守,佃种的人平时只卖力打理水稻,如许就不会有监守自盗的环境。”
傅紫萱听了就笑着说道:“女儿在幽州没养过,不过跟师父在谷里是养过的,还养得很好。谷里也是种有几亩的天香米的。当时候我和师父不是在外采药就是四下里给人瞧病,手里也没多少人手去办理。爹你要晓得,这鱼养在田里,如果没有本身人看着,少了底子就看不出来,也不成能一条条去数。就算当初投出来的小鱼苗是稀有的,可耕户要说是死了没赡养你也拿人家没体例……”
傅紫萱感激地看了傅天湖一眼,这个三伯一向都很共同本身。自家很明显是要走仁途的,自家阿谁爹这段时候固然在外头忙繁忙碌,但是每晚还是会秉烛夜读,他自小又是个聪明的,只因寻女儿寻了多年才不得已在考上举人的当口放下了书籍……
恰好自家人都在,傅紫萱就提出本身这些天的一些相法来,倒把大师炸了一跳:“稻田养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