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又问起敬县目前景况如何,敬县的老父母但是个好的?
在房间里略梳洗了番,才下得一楼大堂,三人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堆栈也就一楼有吃的,用饭的人并未几,估计饭食也不见很多好,伴计也说如果想吃好的,就去筒子巷那边寻酒楼吃去。
“哦?方县令是赵先生的弟子?”老先生点了点头。复又说道:“算他聪明,躲到敬县来。”
“不知傅公子又是那里人,这又是要去往那边?”
那雪妍听得这番话,抿着嘴笑了起来,非常种小才子的感受,更显玉雪可儿。
傅紫萱这才晓得面前这位是翰林院大学士,名赵尚善。日前已递了辞呈告老回籍,带着一家长幼回敬县故乡来了。他的独子叫赵致远,目前正在翰林院任编修一职,正带着他十五岁的宗子留守在都城。
傅紫萱不知他问这话是何意,在内心过了一遍,才说道:“对于县务甚么的,小子不太懂。不过目前敬县繁华,不见百姓抱怨,小商小贩也本分做着买卖,大街上人来人往,倒是一派详和。方县令和夫人都是可交之人。”
云州位于魏朝东部,一面对海,是个港口重镇。由此处往南往北船只不断,向来是军事重地。此处除了云州府衙还设了守备府,朝廷还派了重兵于此处扼守。
“我们这是筹办回籍呢。故乡在平州。”老先生一边吃一边说道。
“晓得啊,我娘就是陈村的。从我们村的田里穿巷子走畴昔也就一个多时候。”
傅紫萱闻言看了老太太中间的年青贵妇一眼,只见她听了老太太的话抿着嘴笑了起来,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
老太太笑眯眯地拍了拍那妇人的手,又对着傅紫萱说道:“我这儿媳与方严那老婆还是不出五福的表姐妹呢,当初方严还在我们家读书,古家那孩子就常跑来找我家儿媳,这一来一去的可不就熟谙了。”
傅紫萱笑了笑,又看了看那温馨坐在她母切身边的雪妍说道:“你跟婉华很要好吗?她现在跟了一个短长的徒弟在学刺绣,倒是有模有样的。婉华脾气很好,彦华那小子很听她的话呢。婉华要比你小吧?”
那老太太看了傅紫萱一眼,就笑着说道:“说来啊,这方严还跟我们家极熟呢,他小时候但是没少往我们家跑。还是我家老爷的对劲弟子呢。”
又对赵学承说道:“此次既然你要学,归去后祖父就让你跟着彦华一块去学。如果你半途而废,今后也甭想我会应你的事,可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