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恪己……”傅紫萱吱吱唔唔地悄悄挣扎。
“没有。不过爹能够猜到我身份不低,不过爹并没问。我们谈目前的局势,谈我现在做的事,也谈你小时候的事,及你这一年所做的事。”
灯如豆,夜微寒。
李睿抱着她给她调了调位置,让傅紫萱整小我能够在他怀里趴得更舒畅些。一手伸进傅紫萱的中衣内里揉搓了起来。
灯花偶尔爆一爆,把恍忽的她惊一惊。更多时候她是看着腾跃的灯花入迷。
傅紫萱摸着他稠密的黑发,两人悄悄拥着说一些知心话。
李睿刚扯开傅紫萱胸前的衣裳,把嘴覆上去,就发明傅紫萱悄悄地颤栗了下,忙抬身问道:“冷了吗?”
李睿趴在心肝人儿两团玉兔上,一手不断地揉搓,另一手托着放进嘴里,长长的舌头又舔又吸的,一边还不忘说道:“没有。在岳父那边返来后,小石头就等着那边,我不好直接过来,跟着小石头回房后,洗濑了一番,哄着他去睡后,才翻墙过来的。没走院门。”
傅紫萱拿在手里,只感觉动手冰冷,对着从内里透出去的灯光看,有很清楚的波纹,像活动的泉水,悄悄转动,仿佛还会动。顶端雕着一尊威风凛冽的黄色麒麟,底部是篆字“恪己”字样。
“恪己,你不是说有礼品送我?”
说完又把玉兔塞进嘴里,仿佛品着甘旨珍羞,美美地舔舐着。一双长腿还不断地在傅紫萱身上磨蹭着,好减缓肿胀的痛苦。
“那是。岳父对我对劲着呢。”把手从中衣内里拿出来,又移到腰上,就扯起腰带来。
也不知是如何回事,每次李睿只要装一装委曲,她就心软心疼,不忍回绝,总能让那厮得逞。所幸那厮还守得住最后的底线,能在最后关头禁止住本身。
“谈得倒很多。没想到你跟我爹倒是能聊得来。”傅紫萱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他不循分的大掌。
李睿瞪了她一眼:“好好躺着,夜里凉。”按着她在怀里,把棉被往她赤luo的身上盖了个严实,只露了一颗头在内里。
傅紫萱看他那副不端庄的模样,气得捶了他一把:“好好说话!”哼,她才不信呢。还七八个儿子,猪也就这个才气了。
李睿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我是不缺吃不缺穿,这不是为了今后我们的孩子嘛,万一你给我生个七八个儿子的,将来总得给他们留一些产业,如果七八个女儿,那嫁奁也不能寒酸了。”
“为甚么给我?”傅紫萱着又问道,“另有,你一个王府公子,不缺吃不缺穿的,如何会弄一些财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