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下后,傅紫萱便问道:“爹,紫越返来有没有跟你说他在那府里的环境?”
听傅银河说完便道:“紫越有没有跟爹说那府里是甚么环境?他家的环境?恪己他爹的身份?”
他天然看得出来这个将来半子身份不简朴,那通身的贵气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后辈能有的,另有那十二个整齐齐截的陪侍。不过他也只觉得对方是京里世家大族后辈,倒没曾想竟是如许的身份!
龙子凤孙!本来就是王爷之嫡子,现在又顿时是新皇嫡子了。今后捞个亲王也是稳稳的。
一起上,三人再不像来时那样要命赶路了,倒是有了一些闲情逸致各处停歇看一看了。路过一些大的城池,也会进城采买一通,各地土产皆买了很多。
傅紫萱点了点头,又看了站在中间的傅银河一眼,朝他笑了笑。
傅紫萱看了傅银河一眼,见他并没有见怪的意义,便道:“女儿不是成心瞒爹的,只是恪己的身份特别。这乡里乡间的,不知轻重,把话传了出去倒是不好。这也是为了庇护我们家。现在倒是能够跟爹说一说了,只是爹晓得就行了,娘及其别人还是要再等一段时候再说。”
陈氏忙按了按眼角,道:“好好,娘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说着回身就朝厨房大步而去。
傅银河越听越是心惊,那心砰砰乱跳。
傅银河走南闯北,开了书院以后也常常跟一些同窗聊一些时势之类的,文人大多心胸天下,他当然是晓得敬王的。
半路停歇时,三人挤在车厢里歇脚都感觉脚没法伸展。赶路时,雾波雾澜只好两人都跑到车辕上,傅紫萱这才感觉宽松了些。还是她偷偷放了好些东西进空间的原因,不然,再多添一辆车,只怕还不敷装的。
傅紫萱看着傅银河走向书房的背景,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还没。明天休沐。”
又拿出几张银票递畴昔,道:“你二人且在这里好好养伤,闲时把东街那处屋子清算出来,另有其他几条街上的屋子。估计年前年后有很多人要购房租房的,你二人看环境措置。另有京郊那几个庄子、城里的几个铺子,都要你二人帮着捋一捋,年前你二人见一见各处主管掌柜,把帐笼一笼,今后那些财产说不准就是我在京里安身立命的底子。”
傅紫萱瞧了他一眼,才说道:“紫越是被送到西南敬王府去了。恪己的父亲是敬王爷,恪己是敬王正妃生的嫡子,在那府里排行第五。”
紫嫣抢着道:“恩,他也返来了。还给我带了好多礼品,另有给姐姐的。一会我拿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