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正风猛拍桌子,道:“皇上若传位于二皇子,我就推戴二皇子;若传位五皇子就推戴五皇子;若传位于九皇子就推戴九皇子。这才是为臣子的本份。我倒想看看这些抢在前头欲立从龙之功的大臣猜错了皇上心机会有甚么了局,送客!”
吕青莲心中凄苦,满腹苦衷无人可共,只能缓缓点头,道:“公主,你不懂的……”
久而久之,她成了一个喜好揽事,容不得受人欺负的主子。
“咦?奇特?九哥如何逼你了?莫非你真的觉得是九哥向父皇求亲的?”
“荣贵妃薨殁已经一年多,皇高低旨称荣贵妃‘柔嘉维则,温恭笃于天赋,礼度攸娴,主雅化于闺闱’,岂不有点牵强?”
景云公主“嘻嘻”一笑,道:“九嫂,我不谈他,只谈你。”
吕青莲抹去泪水,问:“真的?”
景云公主之前和她常常参议比武,对她的套路熟门熟路,不一会在吕青莲的内室中打得乒乒乓乓,桃子、莲子两个婢女不敢插手,看得干焦急。
吕青莲却晓得,事情绝非景云公主设想的那样。九皇子固然在武定场一鸣惊人,但在祖父如许的朝臣心中,十多年的“废料”形象哪有这么轻易窜改的?最怕他自发得能够掌控全局,反而果断帮助五皇子之心。觉得逆势中帮助五皇子登上皇位,才更能获得五皇子称帝以后的欢心。
这天,她从梅妃那边晓得父皇将吕青莲、张忆晚都指婚给燕枫,忙问详情,然后顾不得明天还和吕青莲吵了一架,撒腿就往吕府跑。
孔尚书淡淡地问:“唔?如何个于理分歧?”
景云公主拍拍胸口,说道:“包在我身上!是为了给你和九哥之间通信吧?咱事前说好了,你成为九哥的正妃后,可不能欺负我啊!”说完,忍不住又摸了吕青莲一把,道:“青莲,让我在九哥摸你之前先摸几把,到时候气气他。”
想到这些,她俄然间怔怔不语。
“你不是说你祖父一贯喜好你吗?你和他多谈谈,信赖他看得清情势。”
再说景云公主,她这段时候几近把全部心机都花在九皇子身上。这个自懂事起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最受允康天子宠嬖。因为这个启事,二皇子、五皇子、三皇子等皇兄都对她另眼相看,时不时送她一些好玩的礼品。皇子们惹了祸第一个去恳求的常常也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没人来求她的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