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骏气哼哼的看着窗外,窗外街景过得并不快,毕竟这时候车道并不宽广,行人也没有甚么走人行横道的认识。车被迫停了几次后,她和大哥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都有种跳车跑的打动。
《至公报》报社位于一个街角,当初前去长城火线的时候固然路过天津,但是并没有到这儿,此时竟然是黎嘉骏当这个记者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到自家报社总部。
正想着,低头就与二哥对上眼,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半响,俄然都笑了出来。
“……”想到本来在大哥内心二哥是和自已一样的熊孩子,她内心顿时好受很多。
二哥深吸一口气,又问:“那,你,为甚么,会在这。”
想到这个黎嘉骏也悔怨:“离肯丁载厕丧!”
黎嘉骏叹口气,很悲壮的从小皮包里取出她绣有至公报拍照记者证的红袖章,递畴昔,二哥接过,看着,好久没出声,她只感到头顶乌云密布,气抬高得吓人。
黎嘉骏谨慎翼翼的昂首,刚抬起来脸就被二哥的大手用力捏住,单手一顿残暴的揉捏,像玩橡皮泥似的。
过了一会儿,丁先生快步走了出来,竟然挺焦急的模样:“嘉骏,快快快,你们快去火车站!早上你们兄弟刚与马将军告别,说要去北平寻家人,顿时火车就要开了!”
中间的门终究有松动了,刚才阿谁被她吓到的人重新从车窗探出头:“丫头你撑着啊!给你开门了!别吓着!千万别放手!千万啊!哎哟我的姑奶奶胆儿咋这么肥啊?你午餐吃的啥呀!”
黎嘉骏本就感觉这个时候如果不是去北平的也不会是别的列车,此时一经确认,立马一溜烟的往前跑,趁还跑得过列车的时候沿着窗一起找一起喊:“黎嘉文!黎嘉文你在不在!黎嘉文!”
丁先生往前一步:“鄙人恰是。”
“昂首!”二哥吼怒。
……这一跳看来是不能善了了,如何都是错,黎嘉骏哀痛的想,实在想想之前看的阿三的视频,人家那火车已经被巴得跟孔雀开屏似的,高低摆布都是人,她如许的必定不会出事啊!
“我在车上如何了?!到了北平就找不到你们了吗?!啊!你眼里哥就那么蠢吗?!”
这是个双层的西式修建,大门开在面街的拐角处,并不大,但头顶一个大钟,正对着的街面尚算空旷,乍一看还挺有气势。
三人没等一会儿,那保镳就走了出来,开门将他们迎了出来,一边说:“昨日你们报馆说明天有个丁姓记者要来采访,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