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拉克莱尔,你就不要白搭力量了。现在他已经本身难保,哪有工夫来救你。”镇长对劲地笑道。此时大局已定,科尔那再短长也只是一小我,就算没有公理之剑的人在场,光凭他带来的这三十多人,科尔那也别想捞到好处。
“谨慎,这个家伙很短长。”弗兰克体贴肠叮咛道。
科尔那只感觉自已使出七成力量的宽刃剑好象劈在了一堆棉花上,软软的不着一点力道,不但如此,这堆棉花还模糊有一股吸引之力,拉得自已的剑直向前扑,连带把自已的重心也向前拉去。
“呵,我晓得。”苏玉悄悄一笑,迈步走入了场内。
科尔那没有想到这个东方人变招如此迅捷,脚下站立不住连退两步才重新站稳挺剑挡住,但就在他力量方才收回的同时,对方的长剑忽地又向着自已用力的方向滑去,自已的力量就好象按在一块又湿又滑的软泥巴上,胸口空荡荡的好不难受。
如同前两次一样,科尔那收回的力量有如泥牛入海,在对方奇妙的退避下消逝的无影无踪,但是一旦他想收剑回守,则苏玉的长剑必然紧贴而上,让他不得不发力抵挡,如是五次三番以后,科尔那就觉到手臂酸痛,手中的宽刃长剑有若千斤之重,每一次挥动都要咬着牙才气做到。
心中暗叫不妙,科尔那赶紧再次收剑回防,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苏,让我上吧。”弗兰克对于明天的败阵很不甘心,跃跃欲试地请战道。
“科尔那!快,快去调集人来救我!”小拉克莱尔看到科尔那从小楼中走出拼了命地大声叫道,此时的他如同溺水的孩童,哪怕是一根稻草也要抓住尝尝。
面对莫测高深的敌手,科尔那不敢调以轻心,双腿微弯,前虚后实,宽刃剑斜横胸前,严阵以待。
苏玉左脚踏前,长剑如影随行,紧紧贴在对方剑上向前推去。
妙手相争,气势为先,只看两边的起手式,便知科尔那已经略处下风。
听到了科尔那的答复,小拉克莱尔低下了头。事已至此,再讲甚么也没用了。
“好了,东方人,让我们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决斗吧,不为小拉克莱尔的存亡,只为一个老佣兵的名誉。”将宽刃长剑从鞘中拔出,科尔那站到了空场中间。
“呵,钱的确是好东西,但比起自已的性命来还是差了一些。拉克莱尔先生,局势已去,凭我一小我的力量翻不了天,你还是认命吧。不怪天,不怪地,要怪你就怪自已为甚么不听我的建议把镇长早点撤除。”科尔那冷冷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