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这里,菲特烈总算明白了为甚么上两代的格里特斯男爵会花大代价去买一块毫无代价的荒地,而现在的格里特斯男爵却对这片荒地半点也不正视。(在五十年前,德斯特帝国还不答应在德斯特帝国居住不敷二十年以上的人停止地盘买卖让渡,就是到了现在,对于地盘的买卖规定虽有放松,但限定仍然另有很多。)
“嗯,公然不出所料。好啦,你归去吧。有甚么新的动静顿时向我陈述。”菲特烈想了想叮咛道。
“不必了。他只是一个下人,用不着在这类人身上花时候。你派人去把卖力监督苏的人叫返来,我有事儿要问他。”悄悄摇了点头,菲特烈沉着地叮咛道,固然对于席德的无礼也是非常不满,但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很清楚的。
“你看看,是不是阿谁木箱?”菲特烈用手指了指摆在墙角的黑漆木箱表示道。
“这好象是甚么人的日记?”随便翻了两页,菲特烈从笔墨的记录体例上看出了点甚么。
“是,大小色彩完整不异。”卖力监督的人转过甚细心检察了一番,必定地点头答道。
“上午十一点,苏带着莫西那和艾蜜去拜见菲利浦商会会长,下午一点,科尔那和两个佣兵雇车押送一个黑木箱到格里特斯男爵家中,三点摆布,苏回到旅店,四点二十摆布再次出门,去了那里现在还没有收到覆信。”来人一一答道。
这是一个玄色的硬皮本,或许是存在的年初太久,封面的表层有些处所已经龟裂开来,固然被人曾用软布擦拭过,但裂缝中的灰尘还是清楚可见。
“老爷,卖力监督的人返来了。”不知甚么时候,福特带着一小我走进了客堂,见到主子正在走神,管家谨慎翼翼地低声提示道。
一个答案被揭开的同时,更多的疑问便冒了出来,捧着陈腐的日记,菲特烈的脑筋里乱成了一锅粥。
“是。”管家回声出门去安排任务,客堂内只剩下老奸商,三个账房以及桌上那一堆银光闪闪的硬币。
“是,老爷,您看,这是我从他的书厨最下一层找到的东西。”站在比来的阿谁账房从怀中取出一个硬皮本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了过来。
“按管家的叮咛,统统动过的东西都照原样摆好了。这本日记放在书厨的最下边,我们找到的时候上面另有厚厚一层灰尘,看模样起码有十多年没有被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