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一步套着一步,一招连着一招,菲特烈不管如何也想不到,明显是他在暗中算计你,如何到了最后掉进陷进的反而是他。”特里纳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苏玉为甚么在如许一张假图花那么多工夫,的确,如果有了挂着专家名头的罗兰讲解,对采矿挖井这类事情一窍不通的摩尔商会会长除了通盘接管以外还能如何办?
“啊?!你的意义是让罗兰大叔去处菲特烈解释这张图的意义?”艾蜜吃惊地叫道,不要说她,就是其他几人也没想到苏玉竟然会有如许的安排。
“呵,当然,如果让菲特烈自已来看的话,估计没个十天八天也看不出端倪,不过体例是人想出来的,他不可,但他能够找人来看呀。”苏玉笑道。
“甚么事儿?”艾蜜问道。
房门翻开,金发女儿从内里探出头来,门旁,香格里拉的酒保正垂手站立。
“但是菲特烈看得懂吗?我固然没有受过太高深的教诲,但多少也在骑士学院学过一些简易舆图的绘制体例,但是连我看这张图都有点稀里胡涂,菲特烈那种半辈子都在和钱账打交道的买卖人能看得懂吗?”弗兰克也是思疑地问道。
“呵呵,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不晓得发掘探矿,当然是越看越乱了。但如果放在里手的手中,这就是一张无价之宝,嘿嘿,当然,前题是内里标注的东西都存在的话。”罗兰笑着答道。对于这张花了三天时候才经心完成的作品他但是信心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