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靳先生那样内敛沉稳的男人,如何能够会有那种赤果果的眼神?堕入情网的男人真可骇!妒火中烧的男人更可骇!
刚到家,换好拖鞋,门铃就响了,她惊奇地透过猫眼看了一眼,程子墨正一脸青煞地站在门外!
他晓得,他不该活力的,但是,却又忍不住内心泛出浓浓的妒忌。薄唇冷冷地抿成了一条线,“你也勾/搭我一回——”
属于晴人之间的夜晚,老是热忱如火。
程子墨见她气喘得小脸都憋红了,遂松开了一些手劲,“还说你没错?你是我老婆,如何能够看别的男人!”
车子驶到叶安然住的花圃小区门口,停下车来时,程子墨还在讲电话,叶安然踌躇地了一下,手指悄悄地勾了勾他的手臂,低声,说了一句,“你今晚还是回旅店吧!”
程子墨苗条的双臂别离撑在她的两侧,俯瞰在她头顶密意地看着她,降落磁性的嗓音也随即在她耳边滚烫地晕染开来:“安然,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用那样的眼神去看别的男人,不准,一辈子也不准……”
呵呵……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他想要她!想要的激烈程度,早已非一个吻所能满足得了的。
叶安然还在电话里提到了本身的名字,固然程市长对本身的成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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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宝宝多么敬爱啊,的确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她如何能够有过丢弃他的罪过动机呢?
的确是不成理喻!跟妒忌的男人真是没有事理可讲的。
叶安然的心狠恶颤抖着,却摆脱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一点一点俯唇下来,凶恶而又狂野地吻住本身!
那么,他现在是筹算要跟她对簿公堂、争夺孩子的扶养权吗?
没有健忘,宝宝第一次学着电视里的孩子叫她“妈妈”时,她哭得有多么悲伤!
他疯了!疯得不浅!
隔着衣物,微凉的指尖触到他裤子内里的甚么东西,叶安然俏白的小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不要……程子墨……你罢休啊……”
叶安然挣扎着从他的大掌里脱身出来,却被他逼得更紧,冷冽的话语、灼烫的气味,喷薄在她白净的脸颊上,有一种非常的痒痒的感受,莫名地难受。
怀里温香软玉,他就将近忍不住。
只不过,短短的半天,他就已经开端思念她唇的味道了。他的唇吮着她的唇,不由分辩地将本身的舌尖楔入她的口腔里!
淡薄而寒凉的话语,却叫叶安然怔忡得不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