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国师愤恚不过跑去尚书府的话,那在其别人看来,国师实在是有些能人所难了!本来就是水笛儿做错了,郦长亭都不想究查了,可国师倒是因着一口气,必然要逼着郦长亭去国师府。这杀手锏拿出的时候前后,决定了郦长亭究竟是占有被动还是主动!
“既然是国师请我,你们又这么说了,那我还是不去的话,岂不是太不识汲引了!这要传了出去,我郦长亭还如何做人呢!”
一声哀嚎,自北天齐口中传出。
皇上义女?太子义妹?
在国师府这二人自发得即将顺利完成任务时,给他们当头一击,如果只是一开端就傲岸的用这一招回绝了他们,那么以国师的脾气,自是要去尚书府讨要公文了,可她用心带着她们兜着圈子闹了这么一出,等着门生都堆积了过来,戏也演够了,再丢出她的杀手锏来。
如果郦长亭承诺了去国师府,那么就是默许了他北天齐跟她一起,这让其他门生看在眼中,天然是她郦长亭有需求依仗他北天齐的处所,他北天齐现在就是郦长亭的依托。别看郦长亭之前牙尖嘴利的,到了这时候,不还是被他设局困死在这里!
反倒是给长亭扣下了连带国师的罪名,还让书院其他门生误觉得长亭不体恤下人,用心难堪他们。
“郦长亭!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你这是要造反了是不是?”国师府的婆子见长亭竟是如此讽刺北天齐,当即拿出了本身国师府管院婆子的架式来,冲着长亭指手画脚的。
其他看热烈的门生也都散去了,长亭懒得看北天齐,回身走向本身院子。
……
长亭毫不客气的推开北天齐手臂,却被北天齐反手握住了她手腕。
婆子和保护双双一愣,就连北天齐都愣住了。
“长亭……”他俄然轻柔低缓的喊了一声,那声音的感受,像极了上一世,曾经长亭偷偷跑去看他,却目睹他与阳拂柳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时,他对着阳拂柳喊出的这一声,一样的柔情似水,让人没法抵挡。
北天齐也适时插嘴,话里话外的都要将之前被郦长亭抹去的面子找返来。
莫非还希冀皇上或是太子来给她做主不成?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闲情逸致管她的闲事?更何况当家那件事,外人都晓得是皇室无私,才培养了郦长亭的悲剧,这是皇家粉饰都来不及的,自是没有主动上杆子的份儿了。
北天齐现在,眼中满满的都是看似无辜纯实在则自傲沉着的郦长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