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碧瑶不由在心下嘲笑一声,面上却用心装出一副心惊肉跳的模样来,一手抚着胸口,颤声道,“老爷,实在本来不会这么快出事的,只要我们顺利熬过了此次皇商提拔,那么接下来我们只要皋牢好了国师和夏侯世家,多给他们些好处和承诺,有国师在宫里帮手,我们自是不必担忧皇商招牌不保,到时候只要寻一个来由,只说是老祖宗的端方不能等闲废了,何况郦家又没有错,再让国师在太前面前说几句那些大臣的不是,太后一命令的话,今后谁还敢动我们郦家?可现在,坏就坏在长亭那不懂事的孩子,竟是光亮正大的获咎了国师!不将太后和国师放在眼里,也就不将老爷您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我现在立即去凌家书院,将那死丫头看起来!必然要她亲身去跟国师负荆请罪!我要把她绑起来,扔到国师府的门口,让全京都的人都看到我郦家不是成心获咎国师的!”
“老爷,虽说宫里的买卖六成以上是要交给皇商打理的,但是架不住太后故意将宫里的买卖分出去,只说是与宫里无关,太后的家属亲戚遍及全部京都,到时候这个分一点,阿谁分一点,都说是与宫里无关,我郦家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难不成还要跟太后翻脸不成?到时候黄贯天和四大师族再从中作梗,我郦家就真的是四周楚歌了!”钱碧瑶再次火上浇油,必然要郦震西顺着她的思路想下去,只要郦震西能遵循她想的去做,那么郦长亭就要大火淋透了。
他只顾着活力,要去找黄贯天实际,倒是忽视了,很有能够,黄贯天和其他四大师族已经瞅准了郦家其他买卖呢!如果郦家在宫里的买卖都假手别人了,那么这个皇商的招牌不也就是个安排吗?有和没有,有甚么辨别?就算躲过了这一次的皇商提拔,落空了在宫里的依托,下一次如何是好?
现在倒好,郦家大难临头了,她倒是在凌家书院清闲欢愉了!我看她是想明白了,归正她跟我们也不靠近,而郦家产业将来又是留给儿子的,她才不会管我们郦家死活呢!她不是有一个问君阁吗?那边可有很多宝贝呢,再加上姑奶奶给她的那些铺子和金饰,够她十辈子吃喝无忧了!最好我们郦家都死光了,她才是最高兴的一个!这的确是亲者痛仇者快!没想到我们郦家竟是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违孝子!”
郦震西一边说着,一边顿脚。
郦震西越听越严峻,都顾不上活力了,不觉喃喃低语,“我之前也听夏侯世家的大当家说了,皇商虽是存在了百年,倒是到了应当拔除的时候,改由其他商户世家合作参与。虽说不成能一下子就拔除了,现在看来,倒是成心先削了我郦家在宫里的买卖份额,继而在我郦家一败涂地的时候簇拥而上,朋分我郦家!哼!这帮龟孙子!当我郦家都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