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年欣然干脆哭出声来了,哭得特别委曲、幽怨。
这就是年欣然,脾气一旦倔起来,不是普通人能设想到的。
她和乔世宇如何了吗?
“你……哭甚么?”
“雷冽你别吼我!”
她不会再去喜好他了,不会了,因为她不是飞蛾,不会飞蛾扑火,也不肯做出如此笨拙的事。
是的,为甚么她就要听他的话呢?就不能是他听她的话吗?
他怔楞了一下,那眉头是锁得更深了,看着那嚎哭的人,手臂悄悄一用力,便把她搂入怀中,声音一下子变得和顺了,缓缓道:“好了,好了,别哭。我……我没有在吼你,只是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听话,别哭了。”
年欣然边抽泣着边捶打着男人,嘴巴还不忘喃喃低语道:“我不要听你的话,不要,不要,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不会了,也不会再喜好你了,不会了,一点也不会了……”
甚么叫不消听他的,听乔世宇的就好了?
口是心非是女人最大的特性,年欣然也不例外,明显就不想走,但是说出嘴的又是别的一个意义。
“雷冽,你是我的谁啊!我凭甚么要听你的话?你表情好就对我好,表情不好就把我扔得远远的,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啊?动不动就吼人,你觉得只要你会吼吗?我也会!我年欣然可不是好欺负的。”年欣然只感觉本身特别委曲,仗着本身是老板就能随便吼人吗?就能随便乱来她吗?
她能不转头,不断下脚下的法度,但是她却节制不了本身的心,节制不了本身的眼泪,只要她晓得本身每迈出一步,心是有多痛,多难受,眼泪就像那关不住的水龙头,哗啦哗啦地流着……
欺人太过也得有个度,他已经摆了一早晨的臭脸,现在还摆给谁看啊?他只是她老板,上班时候她能完整听他,但是现在是她的放工时候,她完整不消听他的话。
年欣然没有理睬身后的男人,持续朝前迈步,每迈一步就在内心悄悄地奉告本身――没甚么大不了,他也不就是雷冽,也不就是浅显人一个,千万别转头,转头你就输了。
本来喜好一小我是这么一种感受,如果能够重新挑选,那她甘愿挑选向来就未曾熟谙过男人,向来就未曾喜好过他。
“我走,立马就走,你不想见我就固然说好了!”
“我偏不,我就是要走!”年欣然最大的勇气就是违背雷冽的意义,已经不是一两次这么做了。
他身材轻颤了一下,一下子不顾统统的搂住了她,嘴角出现一丝笑意,心却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受,嗓音带着点冲动,确认道:“你说你喜好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