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托着下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本身脸颊,嘴角微弯,心中另有一番考虑。

尧媚儿成心让顾久修好生安息,可床尾那条油黑锃亮的黑蛇实在令人恐怕,特别是她一回想到袁子爵侍从那惨死的死相——顿时头皮一麻,满身发凉。

尧媚儿一把拍掉顾久修的手,财迷本质固然心动,却还是咬牙道:“呸!百倍代价也不成,你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尧媚儿又把顾久修揪到一旁,葱白指头直捣他的额头,窃保私语道:“你可给老娘记着了,多动动你常日拆台的心眼儿,从速想体例把那条黑蛇赶走,千万不能留在身边。”

顾久修缩了缩脖子,一脸幽怨:“你有所不知,驯兽师靠的是本身的精力力来顺服野兽,越是初级别的野兽越耗操心力,当时面对袁子爵那两人渣的威胁利诱,环境告急,我才逼不得已对小黑脱手……若非灵兽生老病死,要我现在舍弃小黑,恐怕我会……会……”

待到尧媚儿二人分开,顾久修回身坐到床沿,招手让黑头蛇过来。

尧媚儿打的算盘是,如果黑头蛇此役战死,便了结他们的后顾之忧;如果袁子爵再次被黑头蛇攻击到手,黑头蛇今后也能安稳过日,自家娃娃还能把它领出去威风威风。

顾久修捂着通红的耳朵,不但不长记性,倒另故意机跟尧媚儿打趣,他拇指对着食指搓了搓,财迷的小眼神和尧姐儿如出一辙,道:“尧姐儿,这黑头蛇但是初级灵兽,浅显猛兽跟它不在一个层次,少说也有十倍——这代价。”

合法顾久修内心纠结,盘桓在“置身事外”和“仁义品德”的鸿沟时,脑中响起体系的提示语:

已是半夜半夜。

尧媚儿眯住眼,实现声明道:“别动歪心机。”

尧媚儿双眼警戒地盯紧床尾的动静,果然见那条黑蛇探出脑袋,猩红的蛇信子一伸一缩,甚是骇人。

顾久修循着尧媚儿的视野,眼角余光偷瞄了黑头蛇一眼,油嘴滑舌地连声对付道:“是是是,好好好,必然必然!”

屋别传来打更声,突破一室沉默。

顾久修蹙起眉头,唉声感喟道:“尧姐儿……我还是跟你坦白吧。”

【黑头蛇已完成主动触发剧情的绑定,对后续剧情起关头性感化。】

从刚才就愣在一旁的翠娘,她总算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拉了拉尧媚儿的手,声音有些发哑地开口道:“尧姐儿,夜都深了,有甚么事都明儿再说吧。”

尧媚儿一抬手就拧上顾久修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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