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十指揪紧身下的床褥,指节微屈,抠着床褥上摺叠的褶皱。

洛予天何其无辜,在顾久修的逼问下应道:“有……但是当时是在戏里。”

从镜面天花板清楚倒映出来的画面里,顾久修乃至还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男人直挺挺地顶入他后||穴的全过程,仿佛在看行动片,可现在电影里的配角倒是他本身,油但是生的耻辱心更加刺激身下的快感。

顾久修冷哼一声,将脚踝从洛予天手中摆脱而出:“就你这态度,明天开端你别想再碰我!”

……

顾久修胡乱伸脱手臂,勾着洛予天的脖颈将他抬高下来,双唇紧贴,律液融会,甜美又缠绵。

洛予天无法地捋着混乱的头发,起家下床。

洛予天回身走向顾久修,温声唤道:“前辈,该起床了,明天另有记者接待会。”

“前辈……”

顾久修内心喝采,但是还是梗着脖子辩驳道:“谁说我是想赖床,是谁把我折腾成如许的?!”

负气地把这话一说出口,顾久修内心又有点悔怨莫及,如果洛予天今后真的不再服侍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毕竟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也并非没有快感的,相反,顾久修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比之洛予天还更加沉湎此中。

“诶――”顾久修抬起腿踢了踢洛予天,嘟囔道:“我身上又酸又软,没法起床。”

顾久修悠悠转醒,浑沌不清的脑袋里俄然炸起晴空轰隆,映入眼里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他面带潮红,满身赤挂地正面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曲起膝盖叉起分开,有一男人跪坐在他身下,正顶着他的屁股,肆意妄为地在他体内猖獗驰骋。

顾久修心头正烦恼,就听洛予天委委曲屈地说道:“我都没有碰过前辈呀……”

“前辈……”

顾久修有些晕乎。

洛予天迷惑地反问:“是谁折腾前辈?”

“嗯……嗯……”

顾久修的神采红得渗血。

身下抽||送的频次更加狠恶,炙热的钝器硬生生地挺入他的体内,就当要将顾久修的后||穴撑胀的刹时却又退了几寸,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空虚感。

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穿在他身上,系在腰间的带子也疏松开来,暴露肌肉线条流利的胸肌和腹部。

此时墙上的投影式挂钟,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六点五十三分,闹钟也已响了半个多小时之久。

在他体内肆意驰骋的男人抬起一张俊毅的面孔来,汗涔涔的俊脸上,一双淡色琉璃色的眼眸格外吸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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