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爵爷也不再见怪,顺手将书合上,把它搁置在床头。抬开端问顾久修:“说说看,你在惜春院都学了哪些本领?”
也许是顾久修心底默许二人之间迟早是俱荣俱损的干系,面对小爵爷的时候倒是不严峻,他大咧咧地上前两步,一屁股坐在床上,身下的柔嫩床榻顿时沦陷,触感尤如水床,温馨得让顾久修想要哼唧:
顾久修跟在一脸肃容的寒女人身后,寒女人带着他绕过屋后,穿过一道幽深的长廊。
金樽清酒,玉盘珍羞。
洛予天不疾不徐地接着说:“唔,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在进入练习营当夜,就勾引蟒蛇夜袭练习营;也不会在练习营的第三日,就在测试考核当天嗜杀野兽,惹人谛视……”洛予天话锋一转:“我很猎奇,你的目标是甚么?”
“小爵爷,时候不早了,我服侍你睡觉吧!”
小爵爷歪着头问道:“你的蛇呢?”
寒女人转过脸,总算不吝于开口道:“后院是小爵爷歇息的处所,属于重禁地,初度踏足的人都会触及结界,身上会留下印记。”
寒女人一起无言,只为顾久修带路。
顾久修咽下口水,警戒地抬起右脚,跨进檀木门的门槛。
吱――
顾久修提脚跨过门槛,浑身一颤,仿佛与甚么东西擦身而过,黑头蛇也将他的手臂伸直得更紧,较着它也发觉到非常。
听完隋染的话,顾久修心中蓦地生起一股难以言状的不安感。
他们这一起走来,前路的悬空金碟亮起明火,身后的明火却一一燃烧……
“是吗?”
顾久修一时语塞。
长廊的绝顶,是后院大门。
只见小爵爷已经沐浴后换上睡袍,他正寂静地坐在床边,小小的身板和身后的大床构成光鲜对比。
顾久修对洛予天没有保存,一听便将衣袖里的黑头蛇抖落在床上。
洛予天抬开端,好整以暇地看着顾久修,一双淡色琉璃眸子泛着暖黄色的光,嘴角的笑意也和懵懂无知的孩童无不同。
隋染仿佛能听到顾久修的心声,笑意更深:“你去了就晓得。”
蹲在窗外偷窥的赵进被隋染一把捂住嘴巴。
神采呆愣,衣衫不整。
顾久修缩着肩膀,硬着头皮追上寒女人。
顾久修毫无防备地对上小爵爷带着扣问的含笑眼眸。
“只要你安守本分,没故意胸不轨,留在身上的印记天然对你涓滴不影响。”
寝室里漂泊着阵阵暗香,稍稍安抚了顾久修的忐忑,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绕过精美的雕花屏,一张挂着轻纱帐的大床鲜明呈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