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存钱罐都会有两个口,一个放钱,一个取钱,也有个别一次性的存钱罐,想要取钱就只能把存钱罐砸碎,舒慕把小盒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能找出取钱的口在哪,更没听到昨晚塞出来的一块钱磕碰内壁的声音,仿佛内里空空的,甚么都没有。
“老妈到底在哪儿淘换来的宝贝,街头打斗神器啊!”舒慕哭笑不得地衡量着存钱罐,四四方方,大小适中,又如此健壮,比板砖好用多了。可惜他是个文明人,不喜好用暴力处理题目,除非对方是个说不通人话的混账,或者用有色目光瞄他的老色狼。
不过颠末两天的相处,他已经完整不感觉存钱罐诡异了,固然硬的超乎平常,固然放出来多少硬币都听不着声响,但说到底这就是个存钱罐,干吗和这类小玩意斤斤计算些微不敷道的细节。那晚呈现在他梦里的男人再没呈现过,申明他确切是猛地看到存钱罐上的骷髅不适应才做了场太实在的恶梦,和存钱罐本身没任何干系。哪怕他不算是果断的无神论者,也没需求尽往歪了想,本身恐吓本身甚么的,那是穆宽的专利,他就不抢了。
穆宽还在想方设法窜改舒慕的设法,可惜他说的话没一句听进对方的耳朵,舒慕此时全数的精力都放到了存钱罐上,胡乱对付经纪人几句就挂断电话。将手机甩到沙发角落,舒慕附身捞过存钱罐放到腿上细心打量。
舒慕俄然产生个设法,他要砸碎存钱罐看看内里到底有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