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挣扎的力度太大,舒慕一阵阵头晕,腿也开端发软,这和恋人热吻时的症状很像,但贰内心清楚,他不会对这个把覃坈当衣服穿的恶鬼动这份闲心。
至此,覃坈那颗七上八下坐了好几轮过山车的心完整不淡定了,整的跟他办完事穿上裤子就想走似的是要闹哪样啊!吐槽归吐槽,没被嫌弃的覃坈还是乐颠颠跑到床边,扶着半残的大少爷下床活动。血液通畅了,身上的不适感很快减退,除了仍然没力量外,战役时没甚么辨别。
说完这话,覃坈严峻地盯着床上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大少爷,像是等候宣判的犯人,是生是死,就在那两片薄唇之间了。
……
符纸画好了,舒慕脑门的汗也滴下来了,这货竟然敢画符!一只恶鬼该把着他的手申明甚么?申明人家底子就不怕符咒,对方此举摆了然是奉告他:别吃力了,你那点招数底子何如不了我!
舒慕等了半天也没比及想要的解释,内心更不痛快了,大少爷不欢畅,结果是不成估计的。把靠垫甩到覃坈身上,覃坈前提翻身伸手接住,送回到舒慕手里。看看跟狗狗飞碟般回到手里的靠垫,舒慕嘴角抽了抽,回身跪在沙发上,抓起靠垫往劈面人身上砸,边砸边唐僧念紧箍咒似的念叨:“贱人?你叫他贱人?叫那么亲热,还敢说你们俩没甚么,说!你俩是不是有奸·情,多长时候了?”
“对不起。”千言万语不晓得如何出口,覃坈纠结半天,吐出来的倒是最俗最没用的这句。舒慕浅笑着摇点头:“这事不怪你。”
他就是个有点率性有点大少爷脾气,团体上说还是个主动向上遵纪守法的好青年,杀人甚么的,他想都没想过。
“从速给朕暖被窝。”舒慕贼贼地笑着,没力量的爪子不循分地在对方身上乱摸。覃坈无语地任由对方吃了几口内豆腐,可大少爷食髓知味底子停不下来,无法之下,覃坈只好使出杀手锏,往大少爷手里塞了个本子。
想明白启事,舒慕不乐意了,像个消化不良的青蛙似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肩膀不舒畅,顺手抓起软又厚的靠垫,有仇似的往死里捏。
“你要画符?”固然好几笔都画错了,覃坈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当初老道远泽教他画的进犯类符纸,“放心吧,姓唐的再不济,处理个小鬼也绰绰不足,最晚今晚就能把阿谁肇事的女鬼送走。”
“那就好。”舒慕眯起眼睛,像只吃饱的猫般开端犯困,覃坈心领神会,抱起大少爷转移到床上。没等他直起腰,人就被大少爷搂住,直接撂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