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软到迈不动步子,舒慕生硬地躲避着头上灼灼的目光,一低头,就看到接住纸抽的手正渐渐往回缩……这隔断墙少说也有两米五,头从上面探过来,手从上面伸过来……这是让人五马分尸了吗!
“进文娱圈之前,我妈给我求过一个传闻特灵验的护身符,那天牛导宴客用饭,有人提及影视城闹鬼,我又恰好拍了个可骇片,就想着把护身符随身照顾避避邪。出事那天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护身符,就想是不是忘在扮装间了,以是就返归去找。你也晓得,在鬼怪手里救人不能赤手空拳,有个护身符傍身多少能放心些。等我找到护身符回到现场,康俊已经晕畴昔了,我看桐桐还在天上,就尝试着把她弄下来,至于厥后真正救人的奥秘人我没看清,我当时的重视力全在桐桐身上。”舒慕眼睛都没眨就编出一套完整的说辞,这话半真半假,愣是把善于察言观色的唐剑文给乱来畴昔了。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舒慕眯缝着眼睛挪到病房内的卫生间门口,用了推拉几下却没能翻开门。迷惑地向房内看一眼,穆宽的床空着,看来这位经纪人也被雨声吵醒,正在内里大肆处理着。
“阿谁,唐老板如果感觉闹鬼这类说法不科学,也能够当作哪个科学狂人研制出能飞翔的隐形衣,桐桐比较不利,恰好撞到人家尝试职员身上了。”舒慕的嬉皮笑容不但没有让在场世人松口气,反而氛围更诡异了——科学狂人,隐形衣,科幻片看多了吧您!
在走廊里闲逛了大半个钟头,舒慕回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早晨九点了,窗外黑如泼墨,只要路灯固执地矗立着,为来往的人供应不幸的亮光。将落未落的雨伴着黑云压得天都矮了三分,风吹在窗户上收回“呼哧呼哧”的响声,仿佛有甚么看不见的东西要从黑暗里跳出来,把统统目睹它真容的凡人撕成碎片。
偷东西的层次越来越low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