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常福朝着袁叔万行了一礼,开口道:“三爷,外边的暴徒已经全数措置完,只是,未曾有活口留下。”
不晓得甚么时候,马车外边竟然呈现了一队人马,与常福一道儿一起对抗着那些不速之客,将这辆马车包抄出了一个安然圈,严严实实的庇护着。
常大娘和陈嬷嬷瞥见吉利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吉利的内心实在更方向于后者的答案,而昔日里一些忽视的事情也被她回想起来。
而这个时候,袁叔万倒是一口饮尽了杯中之物,抬起了头,看向了门帘。
吉利勉强稳定下心神,手扶着车厢边渐渐分开了袁叔万的度量,她的腿脚有些发软,身上只感觉吓出了一身盗汗。
他们,是闻讯赶来?还是本来就一向跟在袁叔万身边?
吉利笑着说了一句,又慢慢道:“就是因为太仓猝,都没顾上买东西。”
常大娘看了一眼吉利,倒是冲着陈嬷嬷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陈嬷嬷分开了看不到背影,方才收回了目光。
毕竟袁叔万和常福二人固然没有明显白白奉告她,但也没有决计坦白着他。
就让袁叔万把她忽视,让她在车厢里占很小很小的一个角落吧!
并且和常大娘说这话……
不过,待到看到门帘处呈现的人时,她倒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群拦路呈现却并非是盗贼模样的人,究竟是谁派来的?这一看着便是要对她们下狠手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她踌躇了一下,看了一眼袁叔万,伸手翻开了马车帘子。
袁叔万和常福在回到袁府里,径直回了书房换了一身衣服后,倒是又再次仓促的出门了,模样瞧着,仿佛是有要事要办。
因为接下来回京的路程一向都很顺利,乃至很快,比他们出京时赶路所花的时候起码要少了一半。
但是,明显本日的景象,倒是比那一日凶恶很多。
不过吉利倒是有些厚脸皮的感觉常大娘应当不会看重她带没带礼品,应当看到她就挺欢畅了。
常福低头答允,又走出了马车。
陈嬷嬷听了吉利的问话,并没有顿时答复,反倒是常大娘仓猝说了一句:“倒也无事,只是和你乳母说了说话。”
吉利这会儿,实在心中另有几分猎奇,她也想翻开帘子去看,只是又感觉这般恐怕会引得袁叔万不悦,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吉利看着这模样的常大娘,不晓得如何的,心中的迷惑与奇特更加深了。
绣冬并未在厨房里,而陈嬷嬷倒是站在常婶跟前说着话,一贯严厉的脸上,更是可贵的暴露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