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消从下边再找人补了,直接让吉利那丫头先做个二等丫环。”
守在屋里一向非常警省的陈嬷嬷听到动静,轻手重脚的走到了床边想要瞧一瞧。
袁老夫人面上带着体贴,开口又问了。
“瞧你这话说的,那孩子救了我的命,有甚么昌大不昌大的。”袁老夫人倒是不觉得然,她想了想,又开口道,“昨日,我院里是不是有几个二等丫环没返来?”
陈嬷嬷听出袁老夫人话中的意义,但是此事触及到了仆人家的私事,她倒是不好插嘴。并且老夫人这话中,仿佛另有指责大爷的意义在,陈嬷嬷更是只能够装聋作哑,不发一言了。固然老夫人这会儿是怪着大爷,但是陈嬷嬷陪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那里会不晓得昔日里老夫人倒是最心疼大爷的,连他们瞧着最无能的三爷都一贯靠后。
双珠笑着应了。
“别人瞧着叔万多少风景,又是日进斗金又是当了皇商,还能得皇上的召见,但我这个做娘亲的,却只瞧见了叔万支出的辛苦,碰到的风险。”
“先做二等丫环吗?”陈嬷嬷神采微微有几分生硬,意义是以后便还要再提,她咽了咽唾沫,忍不住轻声摸索着,“我们院里从没有过让像她这么小的丫头做上二等丫环之事……”
陈嬷嬷听了沉默了一下,抬开端时,脸上带了淡淡的笑容:“先时是奴婢想差了,只感觉这孩子来路不明,并且这孩子太聪明,总感觉她会对双锦倒霉,不过颠末昨日之事,奴婢那里对她另有甚么定见,和老夫人一样,看着孩子哪哪都是扎眼。”
说到后边,袁老夫人是又气又有些好笑。
却见袁老夫人睁着眼睛望着床顶上,袁老夫人看了一眼陈嬷嬷,本来还在踌躇是否再躺会儿,不过看到人都过来了,倒是本身扶着坐起了身。
“这孩子但是伤的短长?”
陈嬷嬷听了又是笑了笑,却并没有接口老夫人先前说的事情,而是开口说着让袁老夫人欢畅的事情:“三爷留下的人马都是极好,都不消奴婢安排,昨夜他们本身便轮番值班守在我们院子外边,底下的小丫头们瞧见了,竟然都没再做恶梦!这都是三爷对老夫人您的孝心,将最好的保护都留给了老夫人。”
她替老夫人梳好发髻后,倒是笑着提了一句:“奴婢想着吉利那丫头和我家双锦那么要好,她现在又是无亲无端的,奴婢便想着收她做干女儿,好歹也算是给那孩子一个家,老夫人感觉奴婢这主张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