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小丫头记性差,但是乳母我可还记得呢!”陈嬷嬷笑着说完这话后,又渐渐说了一句:“那会儿,若不是双锦领着你,你这副边幅,不晓得要被那对黑心的伉俪带到那里去了。双锦最是重视姐妹交谊,你来到袁家后的第一套衣服,还是我让双锦拿了本身的衣服给你换下的呢!你可还记得?”
“是吗?”
而陈嬷嬷倒是在这个时候又展开了眼睛,看向了吉利阿谁小小的身材,语气淡淡的开口道:“双锦那丫头,可一向把你当姐妹,老夫人也喜好看着你们姐妹情深。”
而吉利看了一眼,面上也一点都不惶恐,而是转了目光打量起了屋里的安排。陈嬷嬷睡的天然不是像她们那样的通铺,屋里正中放了一张床,床边是一个衣柜,然后除了一张桌子与打扮台外,也没有了其他的安排。
“是我多虑,还是乳母你的实在意义本就如此,大略我们两人都心知肚明,乳母为何不把话摊开了说,不就是昨日之事,让乳母本来对吉利的讨厌又多了几分吗?现在乳母恐怕是恨不得吉利立即消逝吧!”
陈嬷嬷抿了一下嘴,持续说道:“我记得双锦刚领你见老夫人的时候,你身上没几两肉,衣服破陈旧旧的,大寒天缩着身子,就跟个冻猫子似得。”
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后,吉利又看向了陈嬷嬷。
说着,便要往门口边走去。
至于说陈嬷嬷亲身来她的屋里,这个说法也只是她用心说出来罢了,内心底子没当真。陈嬷嬷固然只是袁家的奴婢,但是一向以来深受袁老夫人的正视,又是手握大权。除了老夫人,就是府里的其他主子估计都要给她几分颜面。
吉利悄悄一笑,出声问道:“乳母不是找吉利有事吗,如何现在都没人了还不说话?”
但是吉利却并不筹算罢休:“当然,这事儿,我也得了便宜,但是我起码不会像乳母您一样得了便宜还卖乖,您对我慈爱,我对您孝敬,本来不是好好的吗,老夫人瞅见了也欢畅。可您非得将这事儿说成是给我的施恩,可惜我也不是任人揉捏的面团子,乳母如果触怒了我,莫说我如许坏脾气的,就是和顺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吧!”
“这不是不晓得乳母找人轮了我的值,并且乳母不是说找我有事吗?”吉利脸上仍然笑容盈盈,眉眼弯弯看着非常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