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此时慎重其事的开言道:“大哥,遮天湖宝藏中有一宗极其紧急的东西,我仆人非常想要获得,其他的宝贝他不会介入,但是那样东西,说白了,就算是你、我想要擅自昧下,也瞒不过我仆人的耳目。”
“唉……千不该、万不该,当年因为本身的贪婪铸下大错,现在白落了满手鲜血,倒是一无所获。”
“宝图?!哈哈哈,真是笑话。”
“哼!”听到对方把‘存亡不明’这四个字咬得格外清楚,季淮山心中出现一丝忿怒,他伸手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随即低声吼道:“二弟,虽说你现在投奔了崇国王族,繁华繁华也享用了几年,但是也不能忘本呀,你需得记清楚,本身但是蛮侗寨出身的。”
闻听此言,季淮山顿机会警灵打了个暗斗,贰心中暗忖:“天呐,五万枚金货贝竟然也没吓到这家伙,莫非说我要少了?看来这个岑瑞可真是值钱啊。”
“嘿嘿,猫有猫路,鼠有鼠道,兄长不必多问了,可你说林贡部落的人都死绝了,这句话,仿佛不太精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