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关横脸上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况良非持续开言道:“小兄弟迈进这房间以后,固然言语间故作张狂无状,但实则始终处于蓄势待发的状况,警戒心没有一丝减弱,如别的松内紧,神情自如的人我是第一次见到,关横小兄弟,非常人也。”
“呵呵呵,本来况兄是位侯爷,怠慢之处还请包涵。”关横嘴里固然这么说,但脸上但是没有涓滴的尊敬之意,神情还是是泰然自如。
况良非此时抿了一口酒,慢悠悠的说道:“我有宿疾在身,久治不愈,本来就不想在背负这个名号,本年来到鲆河绝顶这里寻觅医治宿疾的体例,如果如果幸运不死的话,也想和共主请辞了。”
“如何,这个周福不是和你一样位列崇国七霸者吗?”若桃此时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听你的语气里,仿佛也很讨厌他。”
听了对方的话,若桃这才微微颌首:“本来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