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走?本女人还没打够呢,崩山鬼,追呀。”喊话的女孩一指火线群贼:“敢在我们上山的时候反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说甚么?牲口,您竟敢如此对我的家人?”南贯到了此时终究忍耐不住了,伸手“锵”的一声拽出腰间八尺长刃:“狗贼,我剁了你——”
“哈哈哈,南贯,怪就怪你不识好歹,如果早将族长之位让给我,就没有明天的事了。”
……
“你!真是个牲口!”南贯此时气得额头青筋直迸、目眦欲裂,他深恨本身一时心慈手软滋长了对方的气势不说,还变成了目前的恶果。
那一掌挟裹无匹深红气劲,正落在青年族民气坎上,就只听“咯剌剌”骨裂声响起,此人顿时举头疾飙红雾扑通栽倒在地。
“唰!”吼怒声中,这族民翻腕亮出一把数尺长的剖玉刀,寒光闪闪好不锋利,玉族人挖玉、刻玉用的都是此物,也能拿来做兵刃,顷刻间族民疾窜而上:“恒苏老贼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