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听此言,樵稍一错愕,立即挥动兵刃迅疾迎上,“唰唰唰!”迅猛斩击发了疯似的挟风袭向对方,竟然是招招冒死的架式。
“这还不较着吗?”关横一指对方说道:“你们瞧瞧,这家伙浑身高低只用破布片裹住,连一件好衣服都穿不起,不是不幸是甚么?”
“就是,我们已经好久没动这类阵仗了,对于你,有点‘杀鸡用了屠牛刀’的意义。”若桃把吞雷刃往肩头上一扛,好整以暇的说道:“尸马,对不对?”
而后,关横才开口解释道:“这一起走来,最担惊受怕的就是樵,家中老婆怀着身孕,岳父下落不明,本家兄弟惨遭搏斗,这些错综庞大的事情郁结于胸,如果悠长不能宣泄,必定会对他大有侵害,恰好能够让他借着此时脱手一股脑开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