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怒声起,虫王身上的白皮陡忽收缩起无数皴裂鼓包,让它的体表坚固堪比金石,“铛铛当!”黑瘦子竹皇收回的尖刺击中凶虫王的一顷刻,竟然被弹得高高颠起,底子戳不进肉里去。
“流星竹刺!”
“杀我儿的凶手,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凶虫王厉吼道:“群虫听令了,立即血洗隆木岭,这里的木灵一个不留,杀杀杀——”
“报——”说时迟,当时快,一只遍体绿甲的蝼蛄振翅疾飙而至。
可对方却凛然不惧,只是对虫王勾了勾手指:“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说要杀我?别做梦了,瞥见这旌旗没有?就是老子从白虫子身上生生剥下来的,你要敢找死,我就连你这杂碎的皮也剥下来!”
“哈哈哈——”听了黑瘦子竹皇的豪言壮语,大师都笑了起来,就如许,他们将庞大白虫的皮做成“旌旗”,用百尺高竿挑起,朝着隆木岭的入口方向走去。
“惨不堪睹,这话是甚么意义?”
“对方将白虫的皮剥了,做了一面大旗,用高杆挑着,竖在了隆木岭入口!”
“杀呀,屠光这群该死的凶虫牲口!”下一刻,无数木灵从不远处冲了出来。
“嗖嗖嗖!”
“我的儿啊——”目睹白虫之皮做成的大旗被高杆挑起、顶风飘荡,凶虫王气得喷出一口老血,几乎从高空栽落在地,它们一族本来滋长力极低,雌虫在诞下虫卵后必会灭亡,想要再生一个,底子就没机遇。
“杀呀——”气急废弛的虫王毫不踌躇的朝着黑瘦子逃脱的方向追去。
收回歇斯底里的呼啸,凶虫之王蓦地振翅腾空,前面那些大大小小的喽啰俱都紧追不舍,跟着它浩浩大荡来到隆木岭入口上方。
“唧唧唧!”对方此言一出口,群虫立即收回尖鸣红着眼朝火线掠去,可就在现在,骤变忽生!
“甚么?!”闻听此言,凶虫王都气疯了,它满肚子肝火都找不到宣泄口,俄然瞪着那绿甲蝼蛄吼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孩儿被杀,没畴昔救它吗?”
“多说无益,目睹我儿被仇敌虐杀,你却无动于衷,就凭这个,你就该死一千次!”
可竹皇扔下这句话今后,立即拔身似电,朝着远处山岭疾奔而去,嘴里还叫道:“有种的就来追我,不然你那狗杂碎儿子可就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