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特使的面,你若再如此无礼的话,休怪我不念兄弟豪情,拿你祭天。”裴士元急声怒道。
“特使请讲。”那人仍然跪着,但头上却已是满头大汗。
领头人稍一哽咽,吞了口口水:“部属……部属只是……只是不知如何作答。”
裴士元和裴兰气的嘴都歪了,这傻比,你倒他娘的是说话啊,如果惹得特使不欢畅,这一群人都他娘的要跟着遭殃。
“部属明白。”裴兰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知这些,只是那该死的小领头一向傻愣不说话,他实在没招,才出此下策。
这一下,那家伙眼睛一愣,俄然傻了。
那人仓猝起家,强忍疼痛:“部属该死,多谢大使宽恕。”
“知己知彼,方才气百战百胜,你可明白?”特使冷声说完,不屑一笑:“念在你跟从裴士元已是多年,裴士元又与我同事多年的份上,我这才打狗看仆人,教上你一回,你,记清楚了。”
他望了一眼特使,见他眼神冰冷,一闭眼,一咬牙,开了口:“不过只是平常鼠辈。”
就在这两人气急之时,那边的特使却明显已经极其的不耐烦了,眼神中微微一冷:“如何?本使的话,不好用吗?”
“这……”略一游移,小领头此时咬咬牙:“以部属和他比武的环境来看,这杀人凶手,不过……”
“人有凹凸之分,树也有大哥也别,本使所问,何时轮获得你等插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