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眉头微皱:“部属愚笨,不敢妄言,还请长老明示。”
“照我说,我们这么大的上风,不能跟他畏首畏尾的,固然慎重起见确切能够让我们立于绝对高度,但如果韩三千反过来老是操纵这一点来猖獗进犯我们的话,我真担忧我们的上风会一点点被他给蚕食,到当时候……”
“是啊,如果败北的话,他甚么诡计狡计实在都是空谈,讲到这里,我们倒是有些过分粗心了,如果早知如此的话,那我们先前就策动猛攻,哪有本日?”
“你们不要健忘了,韩三千第一天和我们打的时候,他的马队团是如何平空呈现,又平空消逝的。”有人提示道。
“确切如此,长老,既然韩三千明牌已现,我也以为我们确切没有需求再持续之前的打算了,该当当即调剂。”
这跟一小我在你脚下挖隧道以及一群人在你脚底下搞工程美满是两码子的事。
“他还真是沉的住气,这么多天来,就靠那点人马跟我们周旋,也不怕一不谨慎就被我们吞的全军淹没。”
“并且,还是在我们眼皮底下。”
想到这,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了。